笑文湊到眼前,說聲:“陳魚呀。你怪我冷落你了?對不起呀。”
陳魚冷著臉瞅一眼一臉無賴相的笑文,忍不住撲哧一笑,嗔道:“我看你這個傢伙別的沒進步。這臉皮可越來越厚了。我又不是你什麼人,用得上冷落這類的詞兒嗎?”
笑文強調道:“你跟我不是老鐵嗎?我記得你是我的女朋友。”
聽他提起往事,陳魚搖頭道:“那事已經過去了。我不再是你的女朋友了。我是自由的。你以後別再勾引了,我會跟你急的。”
笑文提醒道:“你跟我急,還不是因為愛我嗎,我心裡明白。所以你跟我急,我是非常高興的,生怕你跟我不急。”
陳魚一瞪眼,哼道:“少跟我來這套,本姑娘再不會上套了。我好好的一個大姑娘,憑什麼跟你一個小老爺們攪和在一起,從貞操上看,我都吃了大虧了。以後還是不見你的好。”
一聽這話,笑文笑道:“既然你覺得貞操上不相配,那麼我現在就給你破身,讓你跟我一樣好了。”說著雙手向陳魚伸縮,似乎要抓酥胸。
陳魚臉上發燒,立刻想起在省城時,笑文撫摸自己的滋味兒那種感覺又羞人又刺激,好想再來那麼一回,但少女的自尊心還是使她冷靜下來。她一皺眉,喝道:“又佔我便宜,有種的試試,看我不打得你落花流水的。”說著左手拳,右手掌,作出個進攻的姿勢。
笑文哈哈笑了,向她一招手,說道:“是我老婆的,你就打我。”
陳魚臉現怒氣,說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你接招吧。”說著話雙腳滑行,向笑文衝來。到了跟前,掌打頭頂,拳打面門。
笑文躲也不躲,猛地一矮身,抱住陳魚的細腰,頭在她的酥胸上拱起來。這一下大出陳魚的意料,叫道:“你這人好流氓,哪有這麼幹的。”雖說著話,手卻收不回來。打臉的拳落空了,那打頭的掌沒擊到頭頂,卻打在笑文的脖子下邊。疼得笑文呲牙咧嘴,說道:“老婆,你來真的嗎?真要我的命嗎?”雙手抱起陳魚在岸邊轉著圈,嘴上還叫道:“陳魚是我老婆,你永遠是我老婆,誰也不能將你奪走。”
陳魚又羞又急,叫道:“你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見多不好。這裡可不是省城,讓鎮上的男人們看到了,你可能會有大麻煩。”說的同時,她雙手要打笑文的頭,卻又下不了那個狠心,可不打他,他也太過分了。
笑文見好就收,慢慢放下陳魚。陳魚站在實地上,喘了幾口氣。她被笑文轉得有點暈,真怪了事了,自己在轉車上都不怕,可這回偏會暈,難以解釋。更叫她不好受的是,酥胸被笑文拱得癢絲絲的這感覺竄至全身,竟變成一種美妙的快感,和以前被摸有異曲同工之妙。象是流水滑過自己的禁區,象是火苗照過自己的羞處。自己居然有點喜歡他的無禮了,不然的話,在省城時早就跟他反臉了。我是不是墮落了?陳魚暗問自己。
陳魚很快定了定神,象是羞憤一般,突然對笑文當胸一拳,轉身就跑。笑文想不到她會再度出手,頓時被打個正著,只聽怦的一聲,連退幾步,差點坐在地上。
陳魚騎上摩托,向笑文哼了一聲,加油就走。那麼一竄,便跑向遠方了。笑文叫道:“陳魚,等等我,你怎麼這樣呢?我可沒怎麼得罪你呀。”可陳魚已經跑遠了,根本聽不到他的可憐之詞。
笑文見了直跺腳,心道,我怎麼這麼倒楣呀,上回被她拋棄一回了,還以為彼此關係近了,不會再受捉弄,想不到事隔多日,還是逃不過這個灰色的命運。陳魚呀陳魚,你好狠的心吶。
在他這麼想著時,陳魚已經消失不見了。笑文慢慢走到大路上,望著長長的路,心道我該怎麼樣回去呢,得找個車吧。
他在路上邁著方步前進,幸好陳魚那一拳不是玩命,不然的話笑文不吐血才怪。這女子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在省城時我那麼摸她的胸脯,她都沒有這麼激烈的反應,怎麼一到江邊,就就變成那樣了呢?是不是她一見水就起不良反應?
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向後張望著,看有什麼車可以搭一下。運氣不錯,很快一輛轎車跑來,笑文連忙一招手,車到他眼前真的停下來。
車窗一落,裡邊露出趙仁杰憤怒的臉,只聽他喝道:“臭小子,欺侮陳魚,我不會放過你的。”他帶著傷痕的臉顯得特別可怕。那是昨天給潘安茂打的,也是為了陳魚。
不等笑文說什麼,他一踩油門,那車一冒煙,已經絕塵而去。笑文對著他的車影吐了兩口吐沫,罵道:“你個地痞流氓王八蛋,我抱陳魚關你屁事,她是我老婆,可不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