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藥也涼下來了,溫度正好合適,蕭樂餵了他一口藥:“現在看你這樣虛弱還真不習慣。”
“你習慣的是什麼?”林宴錦道。
蕭樂想了想,沒說,只笑了笑。林宴錦乾脆朝著蕭樂傾身而去,在她的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氣息溫熱的撲在蕭樂面上,他淺淺笑到:“喜歡這個?”
“不是。”蕭樂搖頭,突地朝他笑笑,在他還未抽身之際拉住了對方,重重吻在了對方唇上。
許久了,自林宴錦再次病發以來他們二人就再也沒有這般親密過,若有若無的哥隔閡一直都存在,一直等到今日蕭樂才將其打破。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應該告訴我?”蕭樂輕輕喘息,兩人對望一眼。
林宴錦眨眼道:“什麼?”
即使是現在,林宴錦仍也不願說。蕭樂在心底嘆了一聲,小聲道:“一年前那一日你出去究竟見了何人,若是有一日你記起來了,一定要告訴我。”
林宴錦悶悶“嗯”了一聲,有些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睡了?”蕭樂輕輕觸了林宴錦的臉,林宴錦又是輕哼一聲:“有點倦了。”
蕭樂摸了摸他的額頭,的確是有些燙,看來要好起來還得再等等,讓林宴錦先好好休息也好。不過在這之前——
“先喝藥。”蕭樂毫不留情的叫起了打算裝睡的林宴錦。
這一日,原本說好了蕭樂容絮和寧淨兒三人一人照顧林宴錦一陣子,結果因為容絮一早被刺激了,最後就變成了蕭樂陪著林宴錦,而寧淨兒自隨容絮一起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不知道他們二人究竟到哪裡去做了什麼。
一直到晚上才看到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從山上下來,容絮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倒是寧淨兒一副受了氣的模樣。
清山的日子就這般過去,林宴錦的身體也漸漸養了起來,終於有一天寧淨兒開了口道林宴錦現在的身體情況已經可以接受開始治療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媚
照寧淨兒的話來說,她並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治病的辦法,所以在林宴錦身上的傷終於好些了之後,寧淨兒將自己和林宴錦給關在了屋子裡,將蕭樂和容絮則趕了出來。
容絮沉著一張臉,頗有些煩躁的看了蕭樂一眼:“你不留在裡面照看容錦?若是寧淨兒對他仍有敵意要如何是好?”
“不會的。”經過了這些天在清山上面的日子,蕭樂幾乎已經能夠確定寧淨兒雖是口中吵得厲害,卻也從未當真傷過人,這樣最多也只得說她是心中氣不過罷了,對於恩怨的事情想來也已經考慮清楚,不再糾纏了。
蕭樂坐在屋外,也不知道寧淨兒在屋裡面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給林宴錦治病,只得低頭想著。而容絮見她這般模樣,乾脆也坐了下來,探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道:“那日你們在山上遇著殺手的事情,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這些日子容絮雖然也與他們一同住在山上,但對於這件事情卻是從未放下心來,不斷地找人調查,一直到現在總算是有了結果。
蕭樂出聲問道:“那派人出手殺寧淨兒的人當真就是楊望山?”
“是楊望山沒錯。”容絮點頭,接著卻道:“但這件事情當中卻另有蹊蹺,你可還記得那個叫楊復的人?”
蕭樂自是記得,那是她之前所認識的李家小姐李素琴的夫君,據說乃是入贅進李家的,在進入李家之前眾人只知道他無父無母乃是個孤兒,其餘事情一概不清楚。但接著容絮就說了一句:“那個叫楊復的人,正是楊望山的兒子,他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入贅進李家,這恐怕是早就計劃好了的事情。”
所以說這其中應是還有一些容絮和蕭樂都弄不清楚的真相。
蕭樂沉默下來,想了一會兒才又問道:“那楊望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之前蕭樂只是從容絮口中聽說楊望山是容善的師兄,卻並不清楚他和容善之間的恩怨,當初容善得罪了慶王,寧淨兒的父親寧寂受盡牽連,死在了清山,而楊望山卻逃脫一劫,想來他應當也是個十分難以應付的人物。而且一直到現在蕭樂也沒有弄清楚另一件事情。
“楊望山為何要派人殺寧淨兒?”
容絮輕嗤了一聲,道:“不知,不過若是我,我也會殺她。”
“……”蕭樂無言的看了容絮一眼,平日裡容絮從來都十分正經,絕不會這般說氣話,現在卻似乎被寧淨兒給氣得不輕,開始說起了這番話來。
好在容絮很快就壓下了對寧淨兒的怒火,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