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過得緊巴巴的,對他們來說,能打的回村裡就是一種財大氣粗的象徵了。畢竟東山鎮是沒有計程車車的,只有摩的和三輪車。能從外面打計程車回村的,至少也是從縣城裡回來,那得花費一百多塊,一般的村民都是捨不得的。
“沒有,沒有,我還在讀書呢,發什麼財?”面對村民的詢問,範飛一律是含糊而低調的回答。
范家村的村民相互間都住得有些遠,東一棟西一棟的,都是建在自己的責任田附近。範飛的家要過一條小路,計程車過不去,範飛只得下了車,給了司機150元,然後從後備箱裡拎出了兩個大旅行袋。
範飛給司機的是一張百元大鈔和五十元的鈔票,司機摸了摸口袋,說自己沒有二十塊的,讓範飛給零錢。範飛微微一笑,也不計較,大手一揮,大聲說了一句:“算了,那二十塊不用找了,你一路也辛苦了。”
司機貪到了二十塊錢小便宜,頓時興沖沖地啟動車子回縣城了。
“喂,我有零錢,我跟你換!”一個三十多歲的村民見狀急忙從褲袋裡掏出一大把五塊和十塊的零錢,但他還沒來得及數清楚,計程車就噴出一股尾氣,揚長而去了。
“阿飛,你錢多了,騷包了是吧?”這中年村民叫範德光,特喜歡打牌,把老婆都輸跑了,所以綽號叫“輸得光”。他見了範飛不要那二十塊錢,頓時替他心疼起來。
“是啊,還說沒發財?錢包裡好厚一疊大鈔票啊!”另一個眼尖的村民嚷道。
被這村民一嚷,附近的村民都圍了上來看熱鬧,一邊和範飛打招呼,一邊有些眼熱地議論著,說笑著。
“哇,連錢包都是金利來的?真的假的?喂,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