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狗日的,甩手就給了旁邊坐著的那美豔少婦一個耳光,說道:“騷…婊子,這是你保鏢還是警察?怎麼這麼拼命?”
被抽了一個耳光的美豔少婦抬起頭看了看後面疾馳而來的周衝,雖然心中也是疑惑為什麼會有一個陌生男子會來營救自己。但還是冷笑著回答道:“這是我男人。”
啪!
刀疤男甩手就給了美豔少婦一個耳光,將她的牙齦都打裂開了一些,血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但是,這女子竟然還是冷笑,也不鬧也不哭。見這少婦非但不害怕,還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刀疤男不由怒從心起,右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喝道:“我最看不起你這種賣身的臭婊…子,沒想到你不但傍著個香港老男人,居然還自己養著小白臉,不怕那香港佬將你個騷…貨一腳踹了嗎?”
“哼,他敢。”美豔少婦依然冷笑,嘴角滿是嘲諷不屑,既是在嘲諷那香港老男人,也是在嘲笑這個綁架自己的賊匪。面對如此窮兇極惡的劫匪,她竟然半點懼意都沒有,不得不對這個女子的膽氣感到佩服。
刀疤男可沒空佩服美豔少婦的膽氣,他直接將女子往手裡一扣,然後對開車那人說道:“強子停車,兵仔魏子準備好傢伙,幹掉這個姦夫再說。”
開車的平頭男聽見刀疤男這聲招呼,立即踩住剎車,坐在兩旁的兩位同樣剪著圓寸的傢伙提著砍刀氣勢洶洶的走了下去。兩人下車後,刀疤男這才擒著美豔少婦走下車去。
原本一路緊追的周聰見到他們下車,連忙將車剎住,他倒要看看這幫劫匪搞得是什麼名堂。
“小子,你為了這騷…貨這麼拼命值得嗎?”刀疤男對周衝大聲的喊話道:“你這麼一表人才,而且身手不凡,幹嘛要做這女人的小白臉、跟一個香港老男人共一個妻子?你不嫌丟臉嗎?”
周衝完全聽不懂這刀疤男在說什麼。
他正迷惑著,刀疤男又提出了他的條件:“兄弟,要不我們打個商量。你現在轉頭裝作什麼沒看見,事成之後我分你五十萬,五十萬什麼樣的B你操不到?何必來插這麼個騷…逼。五十萬哪怕是範冰栤,你也能爽她一晚,不是嗎?”
刀疤男的話語對普通男人來說或許是極富誘惑力,但是對於已經有四百七十萬存款的周衝來說這真不是什麼事情。他想要錢,直接去賭場走一遭就行了,五十萬也就是聽個骰子的事。所以,周衝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堅定的對刀疤男說道:“錢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你們現在只有一個選擇,放人!”
“哼!”刀疤男冷笑一聲,陰森森的說道:“還真是情深意重呢。”
說著,他舉起了槍頂在了美豔少婦的喉嚨處,說道:“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這個婊…子?”
“信。”周衝聳聳肩膀,他一點都不懷疑,要知道人質被殺的機率一點都不低。
“那就馬上給我滾,別逼急我了。”刀疤男惡狠狠的叫嚷道,他現在只能用這個方式來制止周衝了。
但是,周衝聽後非但不離開,反而從摩托車上走下來,邁開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刀疤男四人,說道:“你殺吧,我一點都不介意你一槍崩了她。反正她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現在的目標是將你擒住,然後胖揍一頓。”
見周衝一步一步走來,而且說出讓他始料未及的話語,頓時刀疤男有些傻眼,連忙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如果你想殺了她,那就趕緊動手,我一點都不介意,反正她又不是我什麼人。”周衝異常輕鬆的說道。
周衝說的輕鬆,刀疤男卻因為周衝越來越近的腳步而變得有些緊張,他連忙問道:“她不是你姘…頭嗎?”
“誰說的?”周衝冷笑著回答道:“我又不認識她。”
“那你為什麼窮追不捨?”刀疤男很是不可思議的問道。
“因為你不懂禮貌呀!你撞了我的同學,居然不但不道歉還試圖兇她,這讓我無法接受,我必須給你一點教訓。”周衝很平淡的說道,說話間他的腳步已經來到了刀疤男一夥兩米左右的距離,也就是說他一個衝刺便可以將刀疤男徹底撲倒在地。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警笛聲。警笛聲傳來,頓時便讓三個劫匪一陣緊張,刀疤男連忙將原本對準美豔少婦的來福槍調轉方向對準周衝,咬牙切齒的罵一句‘狗日的王八蛋’,右手便已經去扣動扳機,他現在必須在第一時間終結周衝的性命才能逃脫,今天要不是周衝出來搗亂,這次計劃已經成功了。
但就在扣扳機的同時,周衝已經猛然一個貓腰上步,一手扣住刀疤男的槍瞄準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