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策略一點呢。另外,我還告訴你,你這個警局局長只是個行政職務,你又怎麼保證所有在這個職務上的所有人,都能公平、公正地行使自己權利呢?所以說無論是行政權力,還是執法權力都需要受到約束。”
程遠峰有些不耐煩了,一擺手道:“我沒有上過大學,也說不過你。你就說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吧。”
原小生想了想道:“汾城的問題的確很嚴重,但是現在我們還無法找到一個真正的突破口。陳秀琴雖然交代出馬水成曾經讓他保管過一張三百萬元的支票,可是馬水成現在已經死了,而且還留下了一個謎團。在市裡毆打**群眾的那三個傢伙雖然抓住了,卻沒有交代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目前唯一的選擇,只能從下馬鄉群眾打扎鄉政府事件入手了。而且,在這件事情上,東權書記也逼的很緊。我們下一步,還是從調查下馬鄉政府被圍攻的事件查起。希望能找到一些足絲馬跡。”
程遠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隨之問道:“你今天去下馬鄉的情況如何?”
原小生便將下馬鄉政府的情況給程遠峰簡單說了一下,接著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下山村的群眾極有可能是被人利用,真正實施打扎燒的並非下山村的老百姓,而是另有其人。”
程遠峰若有所思道:“他們縱火燒燬財政所單據和敷曉燕辦公室,很顯然是有目的的,肯定是為了掩蓋某些事情。”隨即好似想起了什麼,問道:“這個敷曉燕會不會是個知情者?要不然,為什麼這些人會連帶她的辦公室一塊燒呢。她會不會就是這場縱火事件的幕後主使?”
原小生凝神片刻,搖了搖頭道:“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但是並不大。按照常理推斷,如果敷曉燕想要毀掉自己辦公室什麼東西的話,完全可以將東西拿出去之後再毀掉,她又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在縱火的時候將自己的辦公室燒的乾乾淨淨呢。這樣一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讓人更加懷疑。所以,我想,縱火者之所以同時將敷曉燕的辦公室燒的乾淨淨,只不過是個障眼法。或者也就是個意外罷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陳安國敲門進來了,笑嘻嘻道:“二位領導辛苦了一天,是不是放鬆放鬆?”
原小生看著陳安國道:“怎麼?陳書記,這第一天就打算上糖衣炮彈了?是不是急了點?”
陳安國嘿嘿一笑,故意裝糊塗道:“什麼糖衣炮彈,不過是隨便放鬆放鬆,盡一盡地主之誼。再說了,我哪兒敢用糖衣炮彈轟二位領導。”說著向門外招了招手,馬上進來兩個花枝搖曳的女孩子,年齡大概都在二十歲左右,每人手裡端一個木盆,穿一身簡單的按摩服,看上倒還算正規。
兩個女孩子進來後,又從外面擠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女人看上去幹練而且漂亮,一身素白職業裝,詳細端詳卻能發現,女人的臉上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陰氣。
陳安國馬上介紹道:“這位是汾城大酒店的副總白玫瑰白總。”又轉身將原小生和程遠峰介紹了,接著對原小生道:“原市長,其實我也是借花獻佛,也是白總的一片心意,二位領導就給個面子吧。要不然,不僅白總和我,兩位按摩的小姑娘臉上也掛不住嘛。你說是不是?”
原小生和程遠峰互相對視一眼,程遠峰的目光兇巴巴道:“陳書記,這種事情我看就算了吧。”絲毫沒有給陳安國留面子。
陳安國真的下不來臺了,看著程遠峰不知道該如何應答,那位白總急忙上前,嬌聲道:“程局長,幹嘛這麼大火氣呢。你不知道嗎,火氣大了對肝腎都不好,還容易生病哩。我給你說,我這兒的技師絕對正規而且是一流的,不信讓他們給你試試。”說著就要拉了程遠峰的腿就要脫鞋。
程遠峰急忙往回縮,可畢竟是給女人,也不好做的太過分了,便爭執了起來。
原小生便在一旁圓場道:“程局,這也是老陳和白總的一片心意,我看你就從了吧。難道你還真打算讓白總給你脫鞋嗎?”
程遠峰看了原小生一眼,也就沒有再違拗。白總向那兩位小姑娘使了個眼色。兩個小姑娘立刻過來幫程遠峰和原小生脫了鞋。
腳放在洗腳盆內,馬上就是一股暖暖的感覺直竄全身,原小生便對陳安國道:“陳書記,謝謝你的熱情款待,說實在話,我這也是頭一次洗腳,舒服啊。”
陳安國道:“原市長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對了,一會讓技師給你按摩一下,那才叫舒服呢。保障今天晚上讓你睡個安穩覺。”
原小生點了點頭便打發陳安國離開道:“好吧。我這裡也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