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旦旦地表示絕對安全,而且告訴陳立東,姑娘是她一個遠房親戚,因為家裡急著用錢,才願意為黨和國家的事業奉獻一次。
陳立東雖感到有些虧心,但裴老闆隨之帶出來的姑娘還是一下子讓陳立東徹底動心了。按照陳立東的說法,他一輩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水靈的姑娘。那位姑娘雖說有些勉強,但還是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那一晚陳立東感覺自己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生龍活虎般地完成了三次巔峰之作。特別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下身的處女紅之後,好像陳立東身體裡的獸性瞬間迸瀉了出來一樣,渾身的血管也一下子怒張了起來。
然而,就在離開裴老闆別墅的後的第四天下午,裴老闆突然打來電話,說那個女孩子在得到他給的八萬元精神補償之後的兩天,懸樑自盡。
聽到這個訊息後,陳立東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聽著那位裴老闆在電話裡的安慰和承諾。
這件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三年時間了,但是在陳立東的心裡始終是一個解不開結。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那個自己至始至終連名字也叫不上來的小姑娘。他更害怕裴老闆有一天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那樣的話,別說是自己的仕途了,鋃鐺入獄也是很難說的事情。
相比而言,自己在縣城裡的幾個工程中獲取好處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麼了。那也不過是違規批了幾塊地,即便上面查起來,自己完全可以用支援地方發展來搪塞。何況那些錢也不是全都裝進了自己的腰包。即便被樊凡咬上自己一口,樊凡從中也拿了好處,也脫不了干係。而且違規批地是從上到下一條龍式的違規、違法,市裡即便是追究,總不能把所有參與的領導幹部全部擼下來吧。這就叫法不責眾。大家都犯法了,那就不是大家出了問題,而是法律本身出了問題。這雖說是個強權邏輯,卻是實實在在的潛規則。
然而,那個不知名的小姑娘的死,跟自己卻有著直接的關係。作風問題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因為作風問題而出了人命。而且至今不知道那位小姑娘到底有多大年齡,萬一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旦被人發覺,那自己就更是在劫難逃了。
呆呆地想著,陳立東的額頭上不禁滲出了一層冷汗。
這時馬新華手裡拿了一張列印好的單子走了進來,見陳立東呆如木雞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輕道:“陳縣長,這是我剛剛整理出來今年已經拜訪過的領導名單,你看看還有沒有漏掉的。”
說了一邊,陳立東卻好像跟什麼也沒有聽見一樣,依然是一副痴呆的樣子,馬新華就又叫了兩遍。
陳立東這才如夢初醒,抬頭見馬新華正站在桌子旁邊,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咳嗽了一聲立馬將臉一拉,問道:“什麼事兒?”又見馬新華手中的單子,跟搶一樣拿過去溜了一眼,道:“新華同志,我看這些歪門邪道的事情,咱們今後就不要繼續搞下去了。我們要跟上級領導溝通感情,方式有很多嘛。為什麼每年都要搞的這麼俗。”
剛才還跟陳立東商量這件事情的馬新華,一下子對陳立東這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愣了一下神,還是是是是地應了幾聲,符合道:“陳縣長說的是,每年都這樣搞,咱們不煩,估計市裡的領導也會煩。”
陳立東點了點頭,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隨手將單子放在了碎紙機裡。一張雪白的a4紙馬上變成了一對碎紙屑。
馬新華知趣道別,陳立東又叫住,換了一副和藹的笑容道:“新華,你一會到財政局去一趟,讓財政局預支50萬交給小劉。”馬新華點頭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小劉是陳立東的通訊員,不過年齡已經不小了,大概也將四十歲了,跟著陳立東也有十幾年了。這些年陳立東無論走到哪兒都會把小劉帶在身邊。按照陳立東開玩笑的說法,這個小劉就是他寸步不能離的幸運星。
儘管陳立東如此誇讚小劉。小劉卻非常低調,每天除了幫助陳立東處理一些日常事務之外,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跟機關裡對幹部幾乎很少來往。縣裡的鄉鎮黨委書記、鎮長,以及縣局裡的局長、副局長想要透過小劉打通陳立東這一關也極不容易。這就難怪陳立東會對他如此信任了。
至於小劉究竟掌握了陳立東多少秘密,估計不是全部也差不多了。
市紀委讓陳立東第二天報到,陳立東當天晚上就出發了。當然他並不是去市紀委,而是直奔市**主任田成德家。
因為害怕被人發現,特別是怕被樊凡的眼線發現,陳立東選擇了趁夜潛行,將近七點鐘,天色已經黑透之後才叫上小劉和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