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在這一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砰!大悲掌,百變神棍誰也剎不住勢,終於拼命地撞在了一起,一條熟銅棍如驚龍般沖天而起,直入天際不見影子,兩條人影卻是一觸即離,借這一擊之力拼命地向外逃離,左執法雙掌已折,百里寬的胸前也是一片血跡,這黑心的聯手一擊,竟是誰也沒討著便宜。
葦叢裡,一南一北,隱著魔尊與何天棄,見了這等威勢,不由都看著遠處猶抱著馮黯凝的何天香,一臉的不可思議,終於黯黯地離去。
“哧死我了!”遠處,馮黯凝不由心有餘悸地捂著胸口道,卻是平躺在何天香的懷裡,一伸手,便撒嬌地摟住了何天香的脖子。
何天香不由一驚,還未反應起來,就突聽“哇——”地一聲慘叫驚天動地:“你們在幹什麼?!!!”葦叢一分,竟從裡面跳出了婷兒和席無義!
“啊?!”何天香被捉姦成雙,眼見婷兒氣的能咬鐵嚼鋼,知道再多的辯白也是無用,不由全身發涼,雙手一鬆,馮黯凝還沒朋白過怎麼一回事來,人已給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一陣香風閃過,何天香的耳朵已又到了婷兒手裡:“你跟我過來!”說自己將何天香拖進了葦叢。
馮黯凝緩緩地爬了起來,回想起何天香抱著自己的呆樣,不由看著兩人消失的地方笑問道:“他們在幹什麼?”
“嘿嘿嘿……”席無義卻看著馮黯凝掛在雲髻上的滿頭葦葉傻笑。
“席堂主,你鬼笑什麼?”馮黯凝不由有些不高興了。
“嘿嘿嘿……我笑什麼!”席無義見陣風吹來,馮黯凝滿頭的葦葉居然還有幾根飛了天,不由更想笑。
呼——!!!
勁風呼嘯,那條被震得不見了影子的熟銅大棍竟在時夾著萬鈞之勢自空中直插而下,擦著席無義的鼻子直沒入土半尺加半尺!
“嘿,嘿,嘿,我……我……沒笑什麼!”席無義依然在笑,卻笑得有些發毛,兩隻小眼一翻,竟砰地一聲給嚇得向後暈倒了過去。
“啊—有死人!”老遠的葦叢中突然響起一聲尖叫,竟是傅清竹的聲音。
“咦?這兒怎麼死這麼多人?!”郭強也不由吃驚地道。
“好濃重的殺氣!咱們進去看看,可千萬小心了!”墨青面色凝重緩緩抽出了長劍道。
三個人小心地往前搜尋,越往前走越是心驚,越往前走地上的死屍也就越多,濃重的血腥之氣竟可以讓人窒息。
突然,郭強猛地停了下來,摸了摸鼻子叫道:“不對!”
“怎麼回事,你發現了什麼了?”傅清竹和墨青連忙停了下來,嚴肅地盯著郭強。
郭強的大鼻子又使勁兒地抽了幾下,這才面色凝重地道:“這裡有酒,而且一定是好酒!我這輩子都沒喝過的好酒!”
噗!傅清竹和墨青都差點兒沒給氣趴下,忍不住大叫道:“郭大哥!你正經點好不好?現在還不是該你喝酒的時候!”
郭強卻連連地搖頭:“不行,不行,這樣的好酒可遇而不可求!若是今天錯過了這機會,只怕一輩子都喝不到了!”說著竟不再顧傅墨二人,邁開了大步向前走,一邊走,那大鼻子還一邊響亮地抽著,辨別著酒香傳來的位置。
“哎——郭大哥!”傅清竹不由叫道,卻怕他出事,只好在後面跟著。這麼多天來,傅清竹已養成一個習慣,只要是郭強想喝酒的時候,他便在後面跟著,因為連墨青有時候都已拉他不住,又更何況是她?
嗅著嗅著,三個人已來到了一座極其隱蔽的樓前,凝鳳樓。
樓前一名壯士立即攔住三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郭強滿腦袋中都是酒,也沒聽清什麼,隨手一推便將那壯漢給推出三丈,徑直向裡走去。
“呀——”樓內立即衝出無數的白衣漢子,舉刀直撲三人,傅清竹,墨青連上前與眾人殺做一堆,郭強卻撿人隙之處徑直走進樓內,站在樓心猛地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面露大喜,哈哈大笑幾聲,砰地一腳踢飛一張桌子,又一腳踹在地板上,譁!一聲巨響,郭強連人帶板一起墜進了一個大地窖中,窖中排了一排一排的泥罐,灰質紅綢看來格外醒目,上面書了三個很好看的篆字:“恨雙飛”!
馮黯凝與席無義左等右等何天香和婷兒不出來,正自焦急間,突然一個漢子氣喘噓噓地跑了進來大叫道:“門主,門主不好了,有個頭特大的人帶著兩個姑娘打進了凝風樓,把咱們的‘恨雙飛’都給喝完了!”
“什麼?喝完了?!”馮黯凝的眼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