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子,所以就搬過去了。我已經讓薇薇撤掉了申請。”
聽見她的話,陸淵的雙眸中頓時溢滿了憤怒:“你買了房子?”
遲夏看出他的憤怒,臉上的平和也消去了許多,冷冷地道:“不行嗎?我買房子關你什麼事?”
聽見她刻意疏離的話,陸淵忍不住深呼了口氣,盡力壓抑著胸口翻湧的怒火:“你準備鬧到什麼時候?”
遲夏無奈地哼笑一聲:“陸淵,你到現在還覺得我是在鬧著玩嗎?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跟你鬧過嗎?”
陸淵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
正是因為她從來都沒有鬧過,所以這一次才這麼讓他心慌。
“你到底想怎麼樣?”陸淵的聲音乾澀了許多。
遲夏的臉上露出幾分苦笑:“不是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我要的你給不起,所以我不想要了。”
“我給不起?那誰給得起?那個岑亞琛嗎?”升騰的怒火讓陸淵變得口不擇言起來。
遲夏嗤了一聲,轉身想要離開:“你簡直不可理喻,我跟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看見她想要走,陸淵的眼底才劃過一絲慌亂,趕忙又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別走”
他停頓了下,語氣裡難得地帶了幾分請求:“你到底想要什麼,現在就告訴我,我讓艾琳馬上去準備。”
這幾句話在別人嘴裡大概算不了服軟,甚至聽上去還有些僵硬,但是對於習慣了發號施令的陸淵來說,能紆尊降貴地把話說到這份兒上已經很不容易。
但是聽著他的話,遲夏卻只感到心臟一陣陣撕裂一般的疼痛。
“陸淵,你不用這樣,就算你大發慈悲地跟我說這些軟話,我的心裡也不會多好受,”遲夏說著,一點點地把自己的手從陸淵的掌心中抽離出來,“搞得兩個人都難受,何必呢,直接分開不就好了嗎?”
在遲夏的手即將從他的掌中抽出來的時候,陸淵卻又猛地合上手掌,用力把她拉進了自己懷中。
“不能分開,我沒有同意過!”他的雙目已經是一片赤紅。
“陸淵!你放開我!”遲夏猛烈地掙扎起來。
以往的遲夏都只會乖乖地窩在他的懷中,任他為所欲為,哪裡會有這麼激烈的掙扎。
陸淵心頭除了不悅之外,更是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這種恐慌迫使他的手臂越收越緊,頭也習慣性地低下去,熟練地噙住她柔軟的唇瓣,舌頭也長驅直入地探進她馨甜的口中。
兩人都那麼熟悉彼此的氣息,甚至連舔過哪裡對方會輕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過短短兩秒鐘的時間,遲夏就已經軟在了陸淵的懷中,依靠他強健的臂力才能站穩。
“唔唔”足足過了十幾秒,遲夏才反應過來,焦急地推拒著陸淵的胸膛。
陸淵如願從她唇邊挪開,但是手臂上的力道卻一點兒都沒有放鬆。
他滿意地看著遲夏的反應,低聲道:“你根本抗拒不了我,不是嗎?”
遲夏猛地推開他,往後退了好幾步,才恨恨地瞪著他開口:“一個吻而已,代表不了什麼,就算親我的是別人我一樣是這種反應!我們已經結束了,你再敢這樣,小心我告你非禮!”
遲夏轉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狂奔過去,一直到把自己關在裡面,她才喘著粗氣,緩緩地滑在地上。
其實陸淵剛剛說的沒錯,她根本抗拒不了他。
哪怕只是被他隨隨便便吻個兩下,就足夠她戰慄這麼久,到現在心跳都快得像是要從胸口裡蹦出來。
如果一直都要呆在這種隨時都能看到他的環境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放下。
難道說她真的應該離開天璽
遲夏垂下眼瞼,才察覺頰上一陣冰涼,原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出了眼淚。
“輕奚,陸總對你真好,還特意給你送下午茶過來,真叫人羨慕死了!”不知道在原地愣了多久,遲夏突然聽見洗手間的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女聲,如果沒聽錯的話,這應該是陸輕奚一個叫朱朱的助理的聲音。
意識到陸輕奚正在朝洗手間靠近,遲夏心裡一凜,趕忙站起身來,衝進裡面的小隔間,把門插上。
現在的她怎麼能讓陸輕奚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遲夏剛剛衝進隔間,洗手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與此同時,陸輕奚帶著笑意的聲音也清晰地傳了進來:“不過就是隨口跟他說了句想吃芝士蛋糕,沒想到就特意送了過來其實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