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夏訝異地看了看他,沒想到在給陸輕奚慶祝的時候,他還能記住隨口給她說的一句話。
那還真是不容易。
“今晚得獎太開心,忘了你說過要來,不好意思。”這種情況下,她似乎也只能這麼說。
陸淵的臉色果然更難看了些,看像她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怒火:“你跟誰約好了?竟然喝到現在。”
遲夏愣了下,下意識地不想坦白自己其實只有顏顏這一個朋友可約,她匆匆笑了下,看了眼掛在客廳牆上的鐘表:“時候不早了,我好累,去洗個澡,你先睡好不好?”
說著,遲夏把手裡的包包跟翅尖都隨手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轉身就往臥室走去。
陸淵也在下一刻便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跟在她的身後進了臥室。
他們的臥室不算小,但是每次陸淵也在的時候,遲夏彷彿都能感到一種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讓人無法忽視的侵略感,令她的心神都無法安寧。
她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一件睡袍,沒想到接下來,她的身體就突然騰空,整個人被陸淵一把抱了起來。
“啊——”遲夏驚呼一聲,這種瞬間失重的感覺讓她不由得一把抱住了陸淵的脖子,那件睡袍也理所當然地掉在了地上。
”陸淵,怎麼了?”一直到反應過來,遲夏才小心翼翼地問。陸淵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微笑,但是他卻緊緊抱著遲夏,步履沉穩地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們一起洗。
第3章 一起喝酒的是誰?
意識到陸淵說的“一起洗”背後到底是什麼意思,遲夏的臉倏地變得更加滾燙。
但是好在臉上被酒氣薰染的紅暈還沒有消退,讓她看上去還不至於太過狼狽。
儘管如此,遲夏還是無法剋制住眼神裡閃過的那一剎那的慌亂:“還是不要了吧,我很累唔”
話還沒說完,陸淵就突然垂下臉,把她顫抖的雙唇噙在了口中。
陸淵滾燙的氣息頓時充斥在了遲夏的臉旁,即使已經經歷了這麼多次,這種獨屬於他的標記還是讓她一瞬間便失去了行為能力,只知道顫抖地窩在他的懷中。
察覺到她的乖巧,陸淵難看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只是眉頭還是微微地皺著,挪開唇低聲埋怨了一句:“全是酒味。”
遲夏雖然沒有全醉,但是喝了那麼多酒,意識多少也有些迷亂,聽見陸淵嫌棄的聲音,她的心裡一顫,竟然沒有剋制住,脫口抗議:“又不是我要你親的!”
說完了她才驚覺自己的僭越,趕忙偷偷看了陸淵一眼,果然看見他的臉色又重新變得難看起來。
要換在以前,看見陸淵這副模樣,遲夏心裡肯定已經慌張的不成樣子,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鬧的,她只要一想起陸淵站在舞臺上把那一尊金色獎盃遞到陸輕奚手中的情形,就覺得自己似乎連慌張也沒有必要。
反正不過是潛與被潛的關係而已,就算說兩句不合規矩的話,陸大總裁想必也不會一直放在心上。
這麼想著,遲夏就徹底放鬆了下來,即使陸淵已經把她放在了地上,也懶得自己站著,反而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豐|滿的胸|脯幾乎快要從禮服裡擠出來,緊緊地貼住陸淵的胸膛。
陸淵雖然平時都是一副冷靜自持運籌帷幄的模樣,但就是對性|事似乎沒有什麼抵抗能力,每次遲夏只要稍作挑逗,他就能化身為狼猛烈地撲過去,把遲夏做得一整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所以遲夏輕易不敢在這件事上主動。
就像現在,不過就是個這麼簡單的動作,陸淵深邃的雙眸瞬間就變得幽暗了許多,伸手就把遲夏肩上的那根細細的帶子扯了下來。
哧啦——遲夏已經聽見了那帶子跟禮服分裂的聲音。
她的視線頓時慌亂地移了過去:“我的衣服!”
身為藝人,禮服這種東西最好不要穿兩次,遲夏也明白,但是作為一個大家眼中的職業配角,她的禮服就算是多穿個兩回似乎也沒有人會給予太多的關注。
而她身上這件還是頭一回穿,遲夏還準備再利用個兩次才讓它徹底下崗。
陸淵臉色陰暗地看了一眼她呼之欲出的柔軟,聲音低啞地開口:“難看,撕了正好。”
難看嗎?
遲夏的身體驀地一僵,唇角緩緩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嗯撕了就撕了吧。”
她還以為上次時裝展他的眼神停留在這件禮服上的時間過多是因為喜歡
現在想想,說不定他當時想的是陸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