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更滿意!”蔣晉陽說得好不認真,大有一副宋暖不相信,他可以寫保證書的樣子。
宋暖:“……”
“暖暖?你還在嗎?”
“第一局,我放棄!”宋暖敗北。
“哎,”蔣晉陽惋惜地嘆了口氣,“那到我了,我也選真心話。”
“你也選真心話啊,那我問你啊,你慣用左手還是右手?”宋暖的問題算是隱晦,但是她知道蔣晉陽一定聽得懂,這是一個男人一定聽得懂的問題。
不過卻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坦然回答的問題。
至少,宋暖在大學裡,見到太多在這個問題上倒下的男同學,她不信蔣晉陽這麼個**oss會不如一個普通學生在乎自己的形象、**。
“左手,我是左撇子。”
宋暖還未幻想完自己成功的場景,蔣晉陽便粉碎了她的希望。
“不要臉!”
“我只是回答你的問題,認真地回答。”蔣晉陽一派天真,無辜地回答。
“我這次還選真心話。”
宋暖不欲與蔣晉陽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直接開啟了第二局。
“還是真心話啊,那我就問一個簡單的好了,暖暖,你喜歡我嗎?”
喜歡……
這個問題確實是個簡單的問題。
又或者說,這男人真的太工於心計了。
如果他是問她是否愛他,她也許能夠不心虛地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可喜歡……
宋暖忍不住又抬眼看蔣晉陽,四目相對,黑眸深處是與他臉上郎當不同的溫柔,他其實心裡早就有答案了吧,只是想要自己再說一次。
說便說唄,他都敢告訴自己是左手,自己還怕說一句喜歡麼?
“喜歡啊。”
“暖暖喜歡我?”
“嗯。”
“真的嗎?”
“這是你第三個真心話的問題嗎?”
“當然不是,到我了,我選大冒險。”蔣晉陽可以裝天真扮無辜,卻一定不會吃虧。
“你要大冒險,那就站在那的窗臺上,給我挑一支脫衣舞吧?”
宋暖笑得賊壞,全然不在乎再輸一城,只要一睹蔣晉陽的舞姿。
誰知,這男人放棄起來比不要臉還快,“我棄權。”
“喔~現在一比一咯。”
宋暖激將法大獲成功,開心地從床上蹦起來,是以沒有看到蔣晉陽眼裡的寵溺和謀算。
他想要看到她開心,同時,他也不想宋暖在第三局失了鬥志,這樣她哪裡還會再說喜歡自己?
“第三局了,這一局,你先開始,你選吧!”
“好,我還選大冒險,不過咱們先說好,上一局的大冒險我已經棄權了,你可不許再說一次。”
“我可沒有那麼小心眼,既然你不跳舞,那一一給我唱一首小白兔,而且唱的時候必須雙手比劃兔耳朵放在頭頂!”
讓蔣晉陽這麼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唱小白兔,還比劃兔耳朵,也虧宋暖想的出來!
不過蔣晉陽要是真這麼做了,宋暖也得說一聲“佩服!”
“怎麼樣?還棄權嗎?”
“暖暖你這麼期待,我怎麼能掃興?”
話落,蔣晉陽直接蹲在了床上,雙手舉過頭頂,修長的手指比劃出的兔耳朵,似乎也比常人的養眼一些。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我不開,暖暖沒回來~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我要進來。就開就開,我就開,暖暖回來了,我就把門開。”
這首歌很短,蔣晉陽卻唱得有聲有色,就他這樣,說是去應聘幼教,怕是會被直接錄用。
“你很適合當奶爸!”
宋暖由衷地道,這男人外表雖然硬,內心卻是柔軟的。
“我也想,不過缺個奶娃,咱們造一個?”
宋暖白眼,岔開話題,“第三局,我也選大冒險!”
“暖暖總算選大冒險了!”
蔣晉陽驚喜的模樣,讓宋暖有種十分強烈地不祥的預感,可又不想示弱改口,只能強撐著等待蔣晉陽的審判。
“放心,我沒有看脫衣舞的惡趣味,我嘛,就想聽你說一句話。”
“說什麼?”
宋暖警惕性十足,和蔣晉陽悠閒的態度截然不同。
“很簡單,說你愛我,說你想要我。”
“這是兩句!”
放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