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晚上不用再折騰,可是將她給樂壞了。薛今月同小姑子挨著坐在一塊兒說著話,欣喜道:“妙妙你知道嗎?我嫂嫂懷孕了……”說著便是撅了撅嘴,“當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麼重要的事情,我也是這幾日才剛得到訊息的。”
懷孕是好事,不過一般待懷孕三月,胎兒安穩些,才會將這喜訊兒傳出去。
想起之前在院子裡看到的長公主和薛騰,江妙也是由衷為他們感到高興的。而且,因著有上輩子的記憶,江妙知道長公主這一胎生得應當是個男娃。的確讓人羨慕。
江妙又低頭瞅了瞅二嫂平坦的肚子,倒是有些好奇,這裡頭是個小侄兒還是小侄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捧著熱茶喝了一口,說道:“嗯,我剛才遇著了,想來薛表哥和長公主的感情挺好的。”
薛今月就這麼一個哥哥,自然關心他,跟著點頭道:“是呀,我原以為長公主不好相處,如今看來,他們二人還挺配的。”說著便笑了起來,小聲道,“妙妙你也是啊,妹夫對你多好。”
對她好嗎?
江妙想,陸琉對她的確很好,可只要一想到他不願意自己給他生孩子,她就堵得慌。若要真說起來,陸琉也是為了她好。可昨晚他明明說過了呀,順其自然的,卻又偷偷的……偷偷的避孕。
吃席期間,景惠帝倒是特意過來了一次。
年輕英俊的景惠帝,瞧著皇后霍璇要行禮,便體貼的摁著她的肩膀,笑盈盈的讓她坐下。這等高高在上的男子,獨寵一人,饒是皇后有孕,也不曾擴充後宮,在場的女眷們,看著這一幕時,眼睛裡也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這個時候,最不好受的當屬坐在極後面的衛寶鈴了。
昔日衛寶鈴是何等的風光?每回出場,便如眾星拱月般。可那時是因為衛府深受皇寵,且她又是日後的皇妃,眾人再不喜她,也得看在景惠帝的面兒上,給她幾分面子。且為了日後能同這位寵妃打好關係,嬌生慣養的貴女,在她面前也得像丫鬟似得陪她說笑。那時候,反倒是不看好這個欽定的皇后霍璇,畢竟能當上皇后又如何?景惠帝對衛寶鈴這位小表妹這般好,給不了她後位,只要她進宮後能生下皇子,定然會將太子之位給衛寶鈴的孩子,當做補償,那日後,最威風的還是衛寶鈴吶。
如今呢?
馮府在望城的貴族中,也不過是三流罷了,此刻衛寶鈴身為馮府兒媳,就算進宮赴宴,那位子自然也得排到後面去,同一些昔日她看不起的女眷們擠在一塊兒。且她打扮的再精心,目下懷著身孕,便是一副臃腫的模樣,哪裡還有平日的光鮮嬌美?
更有被衛寶鈴欺負過的婦人小聲議論,道:“瞧她現在這樣兒,若我是她,才沒臉進宮赴宴呢,多丟人吶。”說著便偷偷低笑了起來。
身旁婦人跟著附和,笑著用絲帕捂臉,贊同道:“是呀是呀,我還聽說,這衛寶鈴出嫁匆忙,就是因為出嫁前就已經和馮公子……”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卻是最明白不過的了。
畢竟這衛寶鈴,好端端的,沒當成皇妃,反倒是嫁給了紈絝公子馮玉泉,自然少不了人議論。這望城的圈子裡,最感興趣的便是這等事兒,就算是有一丁點瑕疵,也會被放大,更何況衛寶鈴這件醜事是真的,說起來自然愈發是有證有據的。
衛寶鈴呆呆的看著主位之上的帝后,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在聽這些婦人們刻意說給她聽,更是死死的咬著唇,忍不住紅了眼眶。
衛寶鈴身旁的綠衫丫鬟琵琶,正是從衛府陪嫁過來的,一直在衛寶鈴身邊伺候著。此刻瞧著夫人受了委屈,便小聲道:“夫人,可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奴婢扶你去偏殿休息一會兒。”
衛寶鈴正愁氣兒沒地撒呢,聽著琵琶的話,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哪裡不知道,馮玉泉這個色胚子,但凡她身邊有些姿色的丫鬟,一個個都被他給染指過了,這琵琶自然也不例外。她將這事兒告訴孃親,可她娘是怎麼說的?至少馮玉泉要的是她身邊的丫鬟,而不是從外面帶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讓她忍著點,還讓她將丫鬟開了臉送給馮玉泉,也好讓她顯得大度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怎麼肯!衛寶鈴氣得差點動了胎氣。
霍璇坐在上頭,瞧著景惠帝一副殷勤樣兒,也淡然接受,又見他側過頭朝著席上看了一眼,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