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真!”
陸琉卻道:“本王王妃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
宋老太太卻是聽出來了,只覺得那江家丫頭太有手段,再次問道:“你當真不救?”
陸琉欲回去陪自己的妻子,冷聲道:“不救。”
宋老太太曉得他這是在同自己講條件,深吸一口氣,道:“你要我如何,才肯救你二舅舅?”她說完,未見陸琉回答,卻見他竟轉身回去,忙急急叫住他,“你究竟要如何!難不成要讓我跪下來求你!”
他若是真敢,她便同他拼命!
陸琉並未轉身,只道:“你即便是跪了,長跪不起,本王也不救。”
語罷,便轉身進了雅間,登時將房門緊閉。
宋老太太當真是吃了一鼻子的灰,氣的呼吸都急促了些,還是暗處的宋大爺趕忙上前安撫老母,道:“娘,咱們還是再回去想想法子吧?”二弟的事情,害的他閨女無端端被自家母親遷怒,妻子又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只委屈同他道,再也不管二弟那些腌臢事兒。的確是他二弟膽兒太肥。目下宋大爺也只能按下懊惱,卻沒法替二弟做些什麼,這兩日,便是連妻子的面前,都不敢提二弟半個字。
宋大爺見宋老太太欲上前,趕忙將其拉住道:“娘!”
宋老太太心裡的氣兒正沒處撒,瞧著溫厚敦良的老大,便道:“怎麼?你也要和我叫板了?”
宋大爺連連說不敢,只同宋老太太說,若是再這麼下去,這位陸琉身邊的隨從,真要報官也說不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話一唬,才將老太太給請了回去。
裡頭江妙正聽著外頭的動靜,待聽清宋老太太那番話,才憤怒不已,只覺得這老婆子長得醜,想得倒是美!當她得陸琉是何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知是哪來的底氣。
江妙準備出去,可想到陸琉先前交代的話,便只能乖乖坐在屋子裡。待見陸琉進來了,江妙才有些被氣哭了,道:“個老東西,簡直太過分了!”
孕婦的情緒波動大,江妙也不是頭一回了,今兒當真是被氣到了,一時眼兒紅紅的,同兔子一般。陸琉上前安撫了妻子,正吻得難捨難分的二人,聽到外頭鬧哄哄的聲音,才急忙分開了嘴。
陸琉眉宇存著不滿,依依不捨將伸進妻子衣襬的大手伸了出來,對著外面的陸何道:“何事!”
外面的陸何有些被嚇到,直言道:“宋老太太方才不慎跌足,滾下樓梯了。”
江妙一愣,旋即去看陸琉的反應,卻見他摁著自己的腦袋,又來了一回,正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江妙心下釋然,旋即便緊緊摟著陸琉的脖子,熱情得回應他。
·
宋家人求助陸琉無果,官員們也知宣王陸琉壓根兒同宋家不親,甚至不相往來,當即便定了宋二爺的罪行。至於宋老太太,那日在明月樓失足滾下樓梯,原是殘敗的身子越發衰竭的快了些,這會兒便下半身中風躺在榻上,連吃喝拉撒都要兩位兒媳料理。
江妙雖然不想搭理宋家人,卻也有意無意的聽到了些,知曉這些事情之後,並未有生出半分同情。說她無情也好,冷血也罷,既是將陸琉視作煞星,時刻掛在嘴邊詛咒辱罵的,她便覺得這懲罰還不嚴重。
因是懷孕的緣故,望城那邊寄來東西,越發是頻繁。期初不過只有鎮國公府和喬府的,後來晉惠帝和霍璇也命人送了好些東西來……因懷孕被大家關心著,江妙也是開心的。
她將腹中的孩子當成金疙瘩,可是半點都不允許它出差錯的,是以她懷孕期間,便同陸琉沒了夫妻生活,有時候陸琉毛手毛腳的,江妙也是不肯讓他胡鬧的。他自己鬧騰,最後受罪的還是他,何必呢?不過陸琉還算老實,這一點另江妙很是安慰,只盼著腹中的孩子健康成長,早些生下來,孝順她和陸琉。
這段日子,陸琉幾乎是每日按時回府,就算有重要的事情,也會將事情帶到書房去處理,這晚膳是一定要同她一起用的。江妙享受這樣的日子。
只漸漸的,陸琉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而這一日,竟徹夜不歸,只派了陸何回來,說陸琉這會兒在軍營同岷州的黎將軍商量要事,今晚便不回來了,讓她早些睡覺。
男人事情多,江妙能理解。可起初歸家日日準時,這會兒的心理落差難免大。可她是個賢惠的妻子的孃親,曉得陸琉不回來,便也不過問什麼,只讓親自收拾,讓陸何帶些換洗的衣物給陸琉送去。至於說陸琉外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