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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那人還說了什麼?”

杜宛宛直直盯著老王家的。

“夫人。”

容真和容喜想要問,見夫人一直盯著老王家的,想到這信是老王家的遞進來,忙看向老王家的。

“夫人,那人什麼也沒有說。”老王家的很怕,慌張的,看著夫人還有容真容喜。

“什麼也沒有說。”

杜宛宛魔怔了般,一直念著這句話,容真和容喜更是擔心,這到底?她們看向地上的信,容真上前一步,撿起來。

老王家的忙看過去。

玉姐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杜宛宛不等她們看,她回過神來:“把信給我。”她看著她們。

“夫人?”

容真和容喜正要看,一聽,抬頭。

老王家的也是。

玉姐兒臉色一白。

“把信給我。”

杜宛宛緊緊鎖著她們。

容真和容喜看在眼中,把信交給夫人,老王家的張了張嘴,杜宛宛收回信,然後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你們出去,我要休息。”

“容真把玉姐兒抱出去。”

她又對容真和容喜說。

幾人臉上帶著驚詫,夫人剛才的樣子——現在卻要她們出去,夫人?

“出去。”

杜宛宛閉上眼,朝著裡面,語氣很不耐煩。

容真容喜更加擔憂,夫人從不這樣,老王家的也是,玉姐兒臉色更白,一臉怯生生的,容真容喜見了。

還要再說。

“我想休息。”

杜宛宛聲音響起。

容真和容喜只能作罷,帶著玉姐兒,幾人出了房間。

聽著門關上的聲音。

杜宛宛嚎啕大哭,手中的信紙還有信封被她揉成一團,她死死握著,淚流滿面,她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她早該知道的。

果然。

有什麼好哭的,哭什麼哭,她又不是沒有想過,早想過。

杜宛宛一個人在房中呆了很久。

很久後,她不再哭。

也不見人,她一個人躺在床榻上,門外,容真和容喜還有老王家的把玉姐兒抱回房後,站在門外。

擔心不已。

最後,容真出了別莊。

傍晚。

杜宛宛叫了人,容真和容喜還有老王家的聽到,忙推開門進去,杜宛宛看著她們,就像平時一樣。

“玉姐兒怎麼樣?”

“玉姐兒沒事,倒是夫人你?”容真和容喜老王家的一聽,小心的。

“我沒事。”

杜宛宛開口。

讓老王家的做些吃的,留下容真和容喜。

“你們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什麼?”

不等容真和容喜說話,門被推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太醫,進來後也不看杜宛宛,直接對著太醫。

“先給夫人看看。”

“是。”

太醫點頭,起身。

蕭繹站在一邊。

不一會,太醫站在床榻前,蕭繹盯著,杜宛宛看著蕭繹,他怎麼來了,再看容真和容喜,知道是她們通知的,想到那封信,她心一沉,容真和容喜跪在地上。

太醫把著脈。

良久。

太醫鬆開手,杜宛宛看著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太醫皺著眉,似乎有什麼無法決斷,蕭繹沒有多說,直接問,杜宛宛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情況,她臉色一變,心中萬分著急。

她竟然忘了,她怎麼能忘了。

因為眼前的男人,她一時忘了。

她怎麼會忘了,就因為眼前男人的話。

太醫要是看出來了,肯定會說出來,到時候,她想都不敢想,她很想打斷太醫,很想……

“陛下,夫人的身體恢復得很好,沒有什麼,只是。”

太醫有些遲疑,皺著眉頭。

說完,看了杜宛宛一眼。

杜宛宛心中一凜,只覺得太醫應該是看出來了,只是不知為何有些為難,她想要開口。

“說。”

蕭繹已經冷聲道。

盯著她和太醫。

太醫:“夫人脈像似乎,應該是日子太淺。”太醫還是有些遲疑,必竟這位夫人的身份,皇上這裡的想法還不知道。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