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著急的表情。
再看女兒,女兒睡著了。
“容真你抱小玉去睡。”
她又捂了一會嘴,覺得那股想要乾嘔的嘔意消失,輕輕的擦了擦嘴,放下手帕,輕輕的道。
“好。”
容真望了望杜宛宛,又看了一下懷中的小玉,再看了眼容喜,退了出去。
留下容喜望著杜宛宛。
“夫人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叫太醫?”
“真的沒事,就是想要乾嘔,給我倒杯水吧,太醫就不用了。”杜宛宛收回目光,對上容喜的表情,開口。
“好,那夫人要不要吃點什麼?”
容喜聞言,忙拿過桌子上的杯子。
“不想吃。”
杜宛宛看著她,搖頭。
她想到趙晟。
趙晟偷偷回了京城,現在。
那個男人不知道會安排她用誰的身份。
杜宛宛胸口又有些不舒服。
容喜很快倒好了水,端了回來,小心的喂杜宛宛,杜宛宛捂著嘴,等胸口好些,就著容喜的手喝下水。
“夫人,你又不舒服了嗎?”
容喜在一旁看在眼中,很是擔憂。
放下杯子。
“想要乾嘔而已。”
杜宛宛依然搖頭。
“皇上晚上過來嗎?”隨後她想到什麼,對著容喜。
“皇上還沒有訊息。”
容喜一聽,看向杜宛宛。
杜宛宛見狀沒有再問。
容喜看著,皇上和夫人出去,只有夫人回來,皇上沒有過來,也沒有派人來傳話,夫人明顯是想見皇上。
要不是要和容真說說?
別莊外面。
趙晟看了半晌,正要下馬車,不知道想到什麼,又看了一眼四周,沒有動,小廝看著:“侯爺?”
“走吧,回邊關。”
趙晟皺著眉頭,臉色不好的盯著別莊,對小廝道。
“啊?”
小廝一聽,有些驚訝,侯爺不去見夫人了嗎?這是?
“走。”趙晟沒有解釋,也沒有多說,直接開口,又看了一眼別莊,隨即鬆開了馬車的簾子,坐回位置,靠著馬車,眯著眼,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還是不要節外生枝。
杜宛宛那裡先放一放。
小廝趕著馬車,一臉的疑惑,看侯爺的樣子是想去見一見夫人的,這,趙晟其實就是直覺。
他不知道他既使沒有去別莊,但他的行蹤並不是秘密,不遠處一處草從裡,兩個黑衣男人盯著遠去的馬車。
一會收回目光,揮手,跟在後面,離開的時候,都看了一眼別莊。
“皇上讓我們盯著,可不能盯丟了,這個定遠侯好大的膽,私自回京,違抗聖命。”
“皇上早就知道,這個定遠侯的行蹤一直在皇上的眼中,皇上自有決斷,我們跟著就是。”
“嗯,皇上自有決斷。”
“這定遠侯不知道為何沒有進去。”
“誰知道。”
“你聽沒聽到一個訊息。”
“什麼?”
“裡面那一位可是皇上的心肝。”
“什麼,你可別亂說,這定遠侯——”“我可沒有亂說。”“……”兩個黑衣人跟在馬車後面,遠去。
其它幾處,也有人盯著,至於看沒看到,不得而知。
別莊裡,杜宛宛不知為何,心中的不安還有不舒服,一下子不見了,她也找不到原因,最後只能歸結於有了身子。
她不知道趙晟來了別莊,又離開。
要是知道——
皇宮。
“皇上今晚歇在江嬪宮裡。”江嬪父親母親還有弟弟帶著聖寵高興出宮後,蕭繹沒有離開,留了下來。
陪著江嬪。
到了晚上,各宮都知道皇上今晚歇在江嬪的宮中,當然不出意外的,各宮又不知道要摔碎多少花瓶物什。
寧嫣已經見過太后。
她看著姑姑,太后什麼也沒有說,只讓她好好陪著姑姑,淑妃臉色極不好看,其它宮裡也是,位份低的,剛進宮的只覺得江嬪有了身子還霸佔的皇上。
怨氣極深。
不過以江嬪現在得寵的樣子,一個個也就只能私下抱怨,找機會,可不敢到處說,皇上願意到江嬪那裡,她們能怎麼辦。
誰叫江嬪那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