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涵和黃玉不相識,沒有共同點啊。”我笑了說:“有的,就是我。”
我們一直喝到一點多鐘,期間沒有再談論關於黃玉的事情。都在聽但增說了這些年他的一些古怪經歷,很多次鄧琨都露出難以置信的樣子。但增看著鄧琨的表情說:“其實你別不相信,改天有機會讓你見識見識。”鄧琨說:“好,如果真能夠讓我相信,我一定拜你為師。”但增說:“我才不會收你,沒慧根,沒悟性的。”鄧琨一陣尷尬。
把但增送回黔靈寺,到家已經兩點多了。我卻沒有睡意,黃玉和汪清涵如果都是出現幻覺,那她們的幻覺為什麼如此相似?是什麼能夠讓她們產生同樣的幻覺呢?我想不明白,因為我知道藥物引起的幻覺是多樣性的,除非她們兩個人擁有同樣的心理與思維,不然產生同樣幻覺的可能性就太小了。這一切都與我有關,但黃玉和汪清涵卻是從兩個不同的渠道成為我的客戶的,兩個渠道也並沒有交集。到底問題在哪裡呢?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見到汪清涵,這是我們第二次諮詢。
她看上去明顯比上次憔悴。今天她穿了一條淡紫色的吊帶長裙,一件黑絲質的薄披肩,臉上沒有化妝,看得出有淡淡的黑眼圈,明顯這兩天來她休息得並不好。坐在我對面,她的眼光卻總是向四下裡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