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笛子,轉過頭用藏語對嘎松說了幾句,嘎松一個勁的點頭,然後他看著我微笑著說:“去道班坐坐吧,我們聊聊。我可以回答你心中的疑惑。”我想了想,雖然回去晚了不知道會面臨什麼樣的處罰,但我一定要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這種恐懼會讓我的心裡籠罩陰影。
回到道班,嘎松又給大家倒上酥油茶,我拿出香菸,一人一支,然後忍不住問年青人:“剛才嘎松說你的珠畢古,珠畢古是什麼意思啊?”年青人笑了,望著嘎松,嘎松說:“在我們藏傳佛教中對修行有成績,能夠根據自己的意願而轉世的人稱為‘珠畢古’,用你們漢人的話說也可以叫‘活佛’。”這下輪到我吃驚了,我面前的年青人居然是一位轉世的活佛。我好奇的問道:“這麼年青的活佛?”年青人笑著對我說:“你還是叫我但增吧,相識是一種緣分,我們年紀差不多,應該可以成為朋友。”我尷尬的笑笑,心裡有幾分激動,能夠有個活佛做朋友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我馬上想到了剛才的經歷,我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他的那隻小笛子,又是個什麼寶貝。他看著我說:“能告訴我你的出生時間嗎?”我愣住了,但還是把我的出生年月告訴了他,他聽了微微皺眉想了一會說:“難怪你看不見。原來你的八字純陽。”
第1卷 第13節:九三年(插敘) (3)
接著他把煙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