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漱就去公司了。下午要開會,我把會議資料忘在家了就回去拿,發現臥室的床頭上放著幾張紙,拿起來看,是我自己寫的遺書,可我肯定我沒寫過,但卻又的的確確是我寫的,不僅僅是我自己的筆跡,就連語氣和上面所敘述的事情與心情都是我自己的。老師,我好怕。”我來不及多想,這事太離奇,也太古怪,我對她說:“你別怕,我馬上過來。”我忙叫李晴把下午的預約推了,出門打車去汪清涵家。在車上我約了鄧琨,讓他也趕過來,我想讓他找人在局裡做個筆跡鑑定,如果真如汪清涵所說,是出自自己的手,那這件事情就很嚴重了,我不太相信汪清涵的精神真的有問題,但如果真是她自己寫的,但清醒時卻記不起來的話,那她就很有可能患上了精神分裂。那樣我之前的判斷就有很大的問題,這已經超出了心理諮詢的範疇。
第1卷 第24節:遺書 (2)
汪清涵給我開了門,我看到她的臉色很差,臉白得就象是一張白紙,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有些哆嗦,嘴唇發紫。我們在客廳坐下,她很侷促,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悲傷和害怕,我輕輕地握了下她的手,很冰很涼。“別怕,”我說,“也許是誰的惡作劇。”她搖搖頭:“真是我自己寫的。”我看到茶几上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