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力的。”我說道:“謝謝你,如果需要,我會找你的。”
她點了點頭,準備轉身回房間,走到門口,她突然問道:“你是在擔心嫂子?你感覺嫂子才是他真正的目標?”我望著眼前這個女孩:“這幾天你好好陪著她吧,我希望是我的感覺錯誤了。注意好你們的安全,好嗎?”她說:“嗯,你放心,我會陪著她的。我們的安全你也別太擔心,影子在呢。”
影子?那個不會說話的保鏢。
我稍稍有點踏實了,但我知道這是心理的博弈,彼此之間比拼的是智力與心理承受能力。不過,有人保護,總是好的。
我回到床上,搖醒了老婆,我對她說,最近別上班了,好好看著陸亦萍,別讓她出事。老婆問道:“你不早就讓我請假了的嗎?我請了十五天的工休。放心吧,我會好好陪著她的,有我在她不會有什麼事。”我笑了,吻了她一下,我不敢把內心的恐懼告訴她,不想她擔驚受怕,這些原本就不應該是她來承受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打電話給風偉,讓他不用到中心去,到我家來陪著陸亦萍和我老婆,他有讀心的能力,能夠預知到接近她們的人的心思,這樣相對而言危險的係數也會降低些。我在電話中稍稍提了一下可能出現的危險,他很嚴肅地向我保證,只要有他在一定不會出什麼問題。
第1卷 第194節:草木皆兵
反正今天沒有預約,我沒到中心去,至於明天的和康志斌的約見並沒有多少需要準備的。我等風偉到了我家,然後又當面和他交待了些事情,就出門了。
我打電話問李曼玲在哪,想見見她,和她聊聊,她告訴我在報社,今天沒什麼採訪。我約她到時代廣場見面,我此刻的內心焦急,我想證實自己的判斷,如果李曼玲沒有什麼問題,那或許原先的推測就是錯誤的,這樣的話,老婆就真的面臨著危險了。
時代廣場每天早上都會聚集著一群老頭子老太太,在那跳著蹦著鍛鍊身體,我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在長椅上坐下,點了支菸等李曼玲過來。其實我並沒有把握去判定她是否已經受到催眠,因為只要催眠沒被喚醒的時候她的一切都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我只能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變次見面能夠發現一點什麼。我知道我已經有點亂了分寸,甚至已經有些失態了,這個時候我的臉上一定也掛著焦慮和不安,拿著煙的手微微發抖,這樣恐懼的感覺,就算是在面對破解“血詛咒”的生死關頭我都不曾有過,我寧願是我自己處於危險之下,我不希望家人因此而受到無辜的連累。抽完一支菸,她還沒有到,我又點上一支,我覺得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感覺到一些平靜。
電話響了,我在電話裡把我的具體位置告訴了她,她找了過來。
“大清早的找我什麼事啊?”她在我身旁坐下,我仔細地看了看她,和平常一樣,沒多大分別,只是今天穿的一身職業套裝很是誘人,但我卻無心欣賞她的美色,我努力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對她說:“也沒什麼事,今天上午不太忙,就找你聊聊天。”她很奇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說道:“你找的這個地方哪象聊天的地方?”我說:“你就將就吧,呼吸下早晨的新鮮空氣多好,再說現在這個時間點上你又能找到什麼地方可以坐的?”她沒再糾纏時間地點的問題,很直接地問我:“你找我不光是為了陪你聊天這麼簡單吧?應該還有什麼事情的。”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想問你最近幾天有沒有遇到什麼讓你感覺奇怪的事?”她略略深思了一下說:“有啊。”我急切地問:“什麼事情?”她笑了笑說:“你這個瘋子一大清早就打電話把我約到這樣的地方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別開玩笑。”她聽了我的話才說:“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說沒有,只是問問。她說:“不可能的,一定有什麼事情你瞞著我?如果你不願意說,那我就走了。”她站起了身,我抬頭看著,並沒有開口說話,我清楚她不可能走的,她會和我糾纏這個事情。
果然,她又坐了下來。她說道:“今天你很不對勁。”我嘆了口氣才說:“我擔心你會不會已經被‘置入性催眠’了。如果那個瘋子的目標是陸亦萍,他很有可能把你作為實施催眠的媒介物。”她很不理解地看著我說:“怎麼可能?你是說他利用我去對亦萍實施催眠?”我點點頭。她卻連忙說道:“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最近幾天我都在忙於我的採訪任務,哪有可能被人催眠?我自己什麼狀況,我最清楚了。”我看破著她,她的情緒有些激動,我示意她平靜下來,我可不希望一大早就變成周圍人們的焦點。我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