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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染紅了他白色的唐服。地上躺著一個黑衣人,頭部和胸部中彈,他手裡拿著只槍。方濤和方小方、方小圓兄弟圍在方老身旁,大聲哭叫著,幾個護衛肅立一旁。

我忙走到方老面前,老人已經斷氣了。我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方小圓恨恨地指著地上的黑衣人說:“這個人冒充成都的崔誠來刺殺老爺子,老爺子他……”說著他竟哽咽起來,我看了看陸亦雷,陸亦雷上前勸道:“方叔,事已至此,節哀吧,先料理了老爺子的後事再說。”方濤點了點頭,我和陸亦雷幾人先退了出去。

回到住所,我嘆息道:“都怪我啊,我早應該想到了,這個崔誠早不來晚不來,剛好方老正要給我們說出真相的時候他就來了。”陸亦雷說道:“方老的書房有竊聽器?”我點了點頭,陸亦雷說道:“不會是方小柔支使人做的吧,如果真是她,那也太可怕了。”我說道:“我也希望不是,可事實卻不得不讓我第一個就懷疑她。”

第2卷 第433節:鴻門宴(三)

喜事變成了喪事,我們的拜壽也變成了悼唁。

方家陷入一片悲慟之中,已經沒有人顧及我們了。再次見到方小柔已經是傍晚時分,方老先生的靈堂就設在方家莊園的花廳,我們晚飯後就過去上香,在方家守靈的家屬之中我看到了方小柔。她哭得死去活來的,淚水溼透了白色的孝服。當我們走進靈堂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看到了仇恨與怨毒。

我更堅信方老的死與她相關了,我能夠了解她目光的含義,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方老就不會死,她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我們的身上,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我們逼的。

陸亦雷也看到了她的眼光,他輕輕碰了我一下,我點了點頭。

我們走到方老的靈柩前,上了香,然後走到方家的親屬面前表示慰問。除了見過的幾個方家的人外,其餘的都不認識,但他們顯然和陸少相熟,陸亦雷挨個向他們表達了問候,而我則只是和方濤和方氏兄弟打了下招呼,到方小柔面前的時候,她居然神情又變了,帶著悲傷,很誠懇地向我們表示感謝。

在方家的家屬當中,有一個看上去五十多的長得很象方老的人,一直盯著我看,方小方忙給我介紹:“這是家父。”我說道:“方叔,節哀順便。”他點了點頭道:“我叫方波,你的事小方已經對我說了,晚一點我再找你吧,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我說道:“你讓小方來叫我就行了,我過來。”他點了點頭,我和陸亦雷便離開了。

回到住處,陸亦雷說道:“看來你的判斷是對的,方老的死方小柔脫不了干係。”我點了點頭,我的心情很沉重,雖然在心裡我一直不認可方老的很多行為,但去無法接受他自己的親孫女對他下毒手的現實。陸亦雷說道:“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方家的人會如此縱容她,他們對方老的事難道一點都不起疑心嗎?”

我望著陸亦雷:“方家恐怕在某種程度上已經達成了一致,雖然方小柔年齡不大,但一樣有她的擁戴者,只要利益的目標一致,年齡的大小都不是問題。”他望著我說道:“你的意思是她在方家已經有了很重的話語權?”我說道:“至少我們的方大團長和她之間的關係就很微妙。”陸亦雷“哦”了一聲:“你的意思是說?”我笑了:“你不覺得?”我看了下影子:“當時你和霍五走在我們後面,你注意到一個細節了嗎?”影子問道:“什麼細節?”我說道:“一姐把方小柔交給方濤以後,他們倆進入方家時的情形。”

影子想了想:“不記得了。”陸亦雷卻笑了:“你這一說我倒記起來了,方濤雖然和方小柔並排而行,可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後半步。”我這一說大家都明白了,他們都是場面上混過的人,這半步之差往往決定的就是身份地位。霍五說道:“是啊,當時我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就是沒往這方面去想。”

陸亦雷擔憂地說道:“如果方濤真的已經聽命於她,那情況就不妙了,方家第二代裡方濤算個角色,其他人又會怎麼樣?”影子和霍五沒有說話,我說道:“至少方小方並沒有和她是一條道的。”陸亦雷道:“為什麼?”我說道:“方小方本身就是一個清高孤傲的人,如果說方老爺子還在,他可能會屈服於方家的家族,可如果讓他聽命於自己的親妹妹,一個十五六的小丫頭的話,可能性不大。”陸亦雷說道:“這倒是,方小圓呢?”

我搖了搖頭:“接觸得太少,看不出來。不過我奇怪,他們的父親為什麼想要見我?方波好象是方氏現任的董事長吧?”陸亦雷點了點頭:“方波是方家二代的老大,方氏企業的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