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他淡淡的說著,這時候只能慶幸不是和剛剛電梯裡的其他人被困在這裡,和美女同時被困住算是幸運了,若是跟著那群人被困在電話裡,大概只有被吵翻的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美女的啜泣聲讓人有些難以忍受,眼淚的威力在於容易讓人坐立不安。
一個都彭打火機突然變了出來,“鏘”的一聲,有了火光。
“你要抽菸嗎?”她的聲音裡有著指責的意味,彷佛在責問:這時候你怎麼還有心情抽菸?
透過微黃的燈光,她的臉蛋比剛剛清楚了些,只是她的問話充分表現出她的沒腦袋,不過這倒是很符合美女的形象。
“你不是怕黑?”霍楠軍沒好氣的問。
“喔!”她臉上露出會意的一笑,不過朦朧的燈光映出她正死命的抓著陌生男子的手臂,這倒是讓人很尷尬。
悅琪在地上摸索了一陣子,掏出一個冰冰涼涼的飲料罐觸上他的手。
“你……你要不要喝可樂?”
虧她在這時候還有心情喝可樂,卻責怪他想抽菸?
不過既然美女請客,那他就盛情難卻了,反正空等著也無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電梯外依舊聽不到任何聲音,霍楠軍合上打火機,在黑暗中享受美女死命的擁抱以及冰涼的可樂。
“我不是膽小……我只是有幽室密閉恐懼症。”悅琪抖著聲音解釋。
“嗯。”除了應她一聲以外,他無法瞭解那跟膽小有什麼分別。
“會不會沒有人來救我們……”時間的拉長讓她的神經再度緊繃了起來。
“總是會有的。”再飲進一口可樂。
“你……好冷靜。”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嗯。”
“我住十八樓,你住幾樓呢?”那就來點自我介紹當作是敦親睦鄰好了,就算註定要死,也要知道一起死的人是誰,順便轉移一下恐懼感。
“二十六。”
“咦,二十六樓?”
這電梯不是隻到二十五樓嗎?原來頂樓有加蓋的違建啊?
悅琪有些疑惑,不過現在到處都是違建,加上臺北居大不易,男人還有養家活口的職責,在住方面節省一點也是應該。
“嗯。”霍楠軍只是簡單的應著。
“還好我不是一個人被困住……”她喃喃的說著。
雖然這男人只會嗯嗯嗯的發表一字真言,不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