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酒瓶。

“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娟就離我而去了，她的父母還懷疑是我做的，我那麼愛她，怎麼會傷害她，更何況她還有了我的孩子。”還沒有問他死者的屍體怎麼會無故跑到他這裡來，鄭謙就抓著自己的頭髮開口了。

柯穆巖道：“一切還在調查中，死者死的比較蹊蹺，不僅你有嫌疑，她的父母也有，學校一方也有。”

說到這裡，鄭謙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道：“對對，小娟的父母應該有嫌疑，就是他們不讓小娟和我在一起，還說繼續下去他們就不認她了。小娟是個很乖的女孩，她很聽父母的話，跟我在一起後不少次忤逆她的父母，他們還以死相逼。小娟就是被他們逼死的。”

柯穆巖道：“他們為什麼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鄭謙自嘲一笑，道：“說來你們也許不會相信，我的家庭有些奇怪，有種說法叫做巫師，也可以叫做跳大神的，小娟的父母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硬說我是神棍，就反對我和小娟交往。”

張星陌突然看了眼柯穆巖，嘴角微微一扯，露出個不知所謂的笑。

鄭謙又道：“其實我父母那一輩就不做巫師了，他們都在做生意，我就更不必說了，在一家雜誌社當編輯，根本就跟神棍不沾邊。”

張星陌多了句嘴，問他：“你都出什麼雜誌？”

鄭謙：“《驚魂動夜》，主打驚悚恐怖靈異小說。”

張星陌：“……”

鄭謙雖說是雜誌社工作，他的工作性質和內容卻還是何妖精鬼怪有聯絡。他們在鄭謙那裡沒有找到有效的線索，但是鄭謙因為涉嫌盜屍，還是要請去局裡蹲上個十天半個月。

隨便這麼一跑，抓了兩名犯人，還是在柯穆巖離職期間，張星陌不禁暗地裡豎大拇指，同時在想，那個小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