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爛了。不像現在,隨便花錢去醫學院進修幾個月,就可以拿個針灸、理療師的頭銜,這功夫能學到家嗎?”
“是,是。小秦,你這話說得在理啊。”嚴老太連連點頭,“那勞煩您給我這邊腿也扎一針?”
“好。”秦朗點了點頭,“馬上就給你扎另外一邊腿。”
秦朗又取出了一根銀針,也從那玉石瓶子中蘸了一點東西,吳文祥忍不住問道:“小秦,您蘸的這東西是什麼啊?是不是什麼藥?”
“說來你也不知道。”秦朗侃侃而談道,“這裡面是蜂毒的毒素,而且還是雲海省原始森林中獨有的‘殺人蜂’的蜂毒。”
“殺人蜂!”吳文祥駭然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市長,你怎麼一驚一乍呢。”秦朗看吳文祥大驚小怪地樣子,解釋說,“這殺人蜂只是俗名,就是蜂毒特別厲害,不過中醫當中,有一項很原始的生態療法,稱之為‘蜂毒療法’,對風溼關節炎、痛風等症狀有奇效,你不懂醫學,就不要大驚小怪了。”
“就是……文祥,你有空多看看書,別整天就是喝酒!”嚴老太數落兒子說,在她看來,秦朗這兩針下去,困擾多年的風溼疼痛症狀立即消失,堪稱神醫都不為過啊!
所以,嚴老太看秦朗就越看越是順眼了。
不過,在秦朗看來,吳文祥這傢伙還算是一個孝子,一般來說,這樣的人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要知道,在漢朝的時候,講究以孝治天下,選拔官員都要透過“舉孝廉”的方式,將考察官員的品德放在首位。
如果一個當官的連自己的老孃都可以不顧,百姓還能指望他愛民如子?這不純粹是扯蛋麼。
前後不到十幾分鍾時間,嚴老太的風溼疼痛就徹底消失了。
當秦朗收針之後,嚴老太試著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這時候她驚奇地發現,她的雙腿一點都不疼了,困擾多年的**病似乎消失了,她感覺自己好像已經痊癒似的。
“小秦,秦大夫,您真是太厲害了!”嚴老太激動地說,“這風溼痛,困擾我差不多二十年了,沒到吹風下雨、天氣突變的時候,那就疼得我站都站不起來,唉,多虧您妙手回春啊!秦大夫,依我看啊,你這本事,可比夏陽市的很多醫生強太多了囉!”
“老太太,您還是叫我小秦吧。我看您這病,應該是年青時候落下病根了吧?”秦朗微微一笑,心說老毒物精通天下奇毒,武功也是十分高強,對中醫經絡、藥理更是精通,這事也算是舉手之勞而已。不過,老毒物卻只喜歡殺人,很少出手救人。
第74章 又欠人情
“小秦大夫,我這麼稱呼您吧。沒錯,我這雙腿是年青時候落下的病根。文祥這孩子,八歲的時候,他爹就去了,這一家的農活可就扛我一個人身上了。”嚴老太聽秦朗這麼一問,拉開了話匣子。
“有一年插秧的時候,我得病了,高燒了幾天,但是眼瞅著別人家的秧苗都插好了,就咱家的水田沒動靜啊,我這心裡面急啊,這水田的水要是漏掉了,那可就沒辦法插秧苗了。我這一急,就冒著病下田了,哪知道那天插著插著,我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栽倒在水田裡面了。虧得有人路過,要不然只怕我就嗆死在水田裡了。”
“後來啊,還是村裡人見我們孤兒寡母可憐,幫著我把秧苗給插下去了。不過,從那年之後啊,我這病根就落下了,而且一年比一年重呢。”
“媽——您老人家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事啊!”吳文祥歉然地看著母親,如果不是秦朗問起來,他都不知道母親這病是怎麼回事。此時,吳文祥的語氣都有些變了,顯然是感動所致。
“你那時候還小,我跟你扯這些事幹嘛。”嚴老太說道,“這些年都扛了過來,想不到就是老了老了,這身體不行了,還就扛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老太太,你這是寒熱痺證所致,而且當年患病的時候,沒有得到妥善治療,經脈不通,所以這病才一年比一年難受。我用蜂毒療法刺激你的經脈,壓制了寒熱毒素,所以你才感覺不到疼痛。不過,你這病不是急症,要徹底治癒,還需要吃幾服藥調養一下。”秦朗說道,“另外,在飲食方面也要有所注意才行,老年輕應以清淡為主,不能太油膩了。”
“小秦大夫,您說得都都對!我這兒子,總是每天讓我吃這樣、那樣進補,這補得多了,反而感覺頭昏眼花,還不如以前身體利索。以前的話,我做做家務什麼的那是沒有一點問題……”
“媽,我這還不是為了你身體著想。”吳文祥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