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打聽的。自從在施秋這裡聽說隊伍裡可能有奸細之後,以前一直對這事兒不注意的班路開始暗暗留神,終於讓他發現一個傢伙,平常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找他打聽上面的動靜,而最近,打聽的最多的,就是關於施秋的情況。
“哪一個?叫啥名字?”施秋不動聲色的問道。
“就是他,白巔峰,我們平常都叫他小白!”班路不知道施秋接下來會怎樣處理,所以他也沒有用手指,只是用眼神暗示施秋。
這幾天下來,對於班路小隊的成員,施秋還是相當熟悉,一聽說是白巔峰,施秋就笑道:“我知道,這名字太他媽有特點了!你確定他有些不正常?”
其實施秋對這個白巔峰還是挺有好感的。
首先是因為他那個充滿喜劇色彩的名字,真不知都他爹跟他有多大仇,才取這樣個名字;其次就是白巔峰平常的表現。白巔峰是個身強力壯的軍人,職業軍人。拋開他可能是奸細這點不說,像白巔峰這種任勞任怨完成上司訓練任務的軍人,放到哪裡都受歡迎。當然,受歡迎本身就是奸細的一個必要條件,要是培養個走到哪裡都是人憎鬼厭的傢伙來當奸細,那豈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
所以說,白巔峰這人還是具備充當奸細的必要條件。
另外,白巔峰是力量型強化戰士,但做起事情來卻非常細心,有一次施秋陪著他們跑步,完了之後,他隨身攜帶的毛巾,就是白巔峰去幫他搓洗乾淨的。別說在部隊裡士兵幫上司洗衣服是件平常的事情,但是記得荒郊野外的,身上還帶著肥皂計程車兵,恐怕就很少見了!就這一件普通的小事,也足夠讓施秋記住這個高大的男人。
或許是因為施秋注視的時間太少,正跟戰友們吃飯的白巔峰,突然一下子轉過頭來。
不過以施秋的能力,註定了白巔峰什麼也發現不了。
“看來應該是他了,很敏感!”
施秋早在白巔峰身體有所動作的時候,就已經將眼神挪開,低聲對班路道:“他對眼神的凝視都有感應,不是心中有鬼的人,不會如此敏感,你要儘量盯著他,但是不要驚動他。”
對於施秋的安排,班路自然只有點頭的份。
“老大,那你看平時我要不要在安排個人盯著他?我怕有時候一個人忙不過來?”
施秋搖搖頭,“不用,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你小隊裡到底有多少人是奸細,嘿嘿,說不定有些人隱藏的比較深呢?”
聽著施秋這句若有所指的話,班路連忙開口道:“老大,你放心,我,我可不是奸細!”
其實對於班路,施秋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在跟自己談話的過程當中,班路身體外層的光芒很平和,並沒有出現大幅度的波動,尤其是聽到那句若有所指的話之後。就這一點,施秋相信這傢伙不會有什麼問題。施秋對自己能夠把“天眼通”靈活運用,變成測謊儀這一點,還是有些自得,至少這種測謊儀比起那些依靠心跳、體溫的儀器要準確和隱蔽——優秀的諜報人員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跳和體溫,但身體外層的光芒,別說是他們,就連施秋要控制幾乎都是沒有可能的,更何況,這些人未必就知道,人體外面還有一層光芒,而且正好,施秋能夠看得見!
拍了拍班路的肩膀,施秋把自己的湯一口喝乾,“我知道,你辦事我放心,對了,明天的訓練照舊,不過你幫我去參謀部問問,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有行動?老子待的有些發黴了!”
或許這個世界上勇敢的人很多,但像施秋這樣,巴不得去找變異體麻煩的軍人,現在恐怕是少之又少了!
因為在這段時間裡,不僅僅是華夏國在收復首都這場不對等的戰爭中毫無建樹,就連軍事強大的米國和厄洛斯,同樣是痛苦不堪。尤其是米國,在連續損失了兩支特種作戰部隊之後,已經徹底放棄營救他們淪陷在首都裡的政府首腦,只能透過電訊的方式,讓那些隱藏在首都庇護所裡面的頭頭腦腦們堅持。
堅持不是問題,只要意志力強大的人,即使是再艱難困苦的環境,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們都可以堅持下去。但問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困在庇護所裡的人,已經開始在慢慢的喪失希望。都說人活一口氣,其實圖的就是個希望,沒有希望,就失去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庇護所裡不時有人發狂,或者是衝出去想跟變異體來個同歸於盡,結果卻淪為變異體的美餐,也有端起武器一陣狂掃,害人害己的。
面對這些破事,米國政府領導人心中也是焦慮不已,在他的再三要求之下,幾個大國首腦不得不再次聚會,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