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牆訴說著兩千多年前的風光;失去頭部和雙臂的女神表現著她的熱情奔放;《美麗的園丁》《農家》《肖邦像》《土耳其浴室》以及《蒙娜麗莎》……
聖馬洛建在花崗岩礁盤之上的堡壘,已沒有海盜,軍港上停著各國的船隻。
普羅旺斯的天空藍的通透明澈,空氣像新鮮的冰鎮檸檬水沁入肺裡,心底最深處如有清泉流過,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讓人狂喜不已,腳踏車上、牛頭上、少女的裙邊插滿深紫淺藍的花束,整個山谷瀰漫著熟透了的濃濃草香。田裡一籠籠四散開來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齊的行列一直伸向遠方,田邊斜著一棵蘋果樹,不遠處幾棟黃牆藍木窗的小磚房子。陽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種泛藍紫的金色光彩。當暑期來臨,整個普羅旺斯好象穿上了紫色的外套,香味撲鼻的薰衣草在風中搖曳。
吶,周助,我們分開已經兩年,現在的你是什麼樣子。
吶,周助,沒有我你會不會偶爾記得蓮花盛開的樣子。
吶,周助,其實你沒有我的記憶,而我卻無法忘記你。
不二週助常常不自覺的陷入迷茫中,雖然沒有人提起,可是他依然從大家偶爾的話語中聽到了一個陌生卻很熟悉的名字——淺蒼聖,可是記憶裡沒有。
夢中那一池青蓮,清冷的微笑,悠揚的笛聲,為什麼會讓自己哭泣。
我忘記了什麼,你的名字是淺蒼聖嗎,是我夢裡的人嗎?那……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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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走進圓形競技場,看復活節的鬥牛;於是坐在布拉卡的露天酒館,看民族歌舞表演;於是路易斯蠟像館裡,看了世界各國名人的蠟像;於是庫肯霍夫公園的鬱金香優雅的綻放;於是抬頭仰望勃蘭登堡門上勝利女神的青銅像。
於是在第三年,他流浪在Europe的土地上……
吶,周助,我試著平靜的回想你眉眼的笑意。
吶,周助,如果流浪的足跡裡有你。
吶,周助,我想你了……
不想去看燦爛的櫻花,隨風搖曳的是夢裡的青蓮,充斥在心間的那淡淡的蓮香。不二週助懷疑他愛上了一個虛幻。
恍惚中總是在想有個很溫柔的懷抱,是誰在耳邊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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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我們回去吧,回日本去。”
“啊恩,玩夠了?”
“玩夠了,你也該回去了,不是嗎。”
“哼,本大爺沒你那麼閒。”
“那麼,小景解決了家裡那些老頭子沒有啊。”
“你說呢?”
“小景啊,一定要幸福哦。”
我們回去吧。
三十一、迴歸
東京的天空沒有歐洲的明媚,沉沉的像是等待著破滅。
再次回到日本,暑假已經結束,跡部已經辦好了三人在冰帝高校的入學手續。你問為什麼是三人,還有一個是連袂美女啊。
不論是中學還是高校,冰帝那種華麗高貴彷彿已經定格成了他們的標誌,就算跡部不在,少了帝王的冰帝,就算沒有那耀眼的光彩卻依舊傲然。
當豪華的加長梅賽德斯(賓士系列)停在冰帝的門口時,那本熱鬧的校園在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轉向快要開啟的車門。
華貴凝重的黑色車門緩緩開啟,跡部高揚的頭緩緩掃視著靜侯的人,舉起手一個響指,“繼續在本大爺的帶領下華麗吧。”
“跡部——”
“跡部——”
……
“不愧是小景吶,真是華麗的歡迎儀式啊。”沒有和跡部一同下車,淺蒼輕笑著。這是屬於跡部景吾的時刻。
“那麼車內的兩位是否可以賞臉讓在下為你們效勞。”痞痞的聲音從另一邊開啟的車門傳來,躬身露出一張有些輕浮無賴的笑容。
“啊,能讓忍足君服務是我們的榮幸。”淺蒼點頭,拉起連袂跟著忍足消失在華麗無比的冰帝校門口。
“聖殿下……”
“淺蒼君……”
一群女生尖叫著,熱淚汪汪的看著笑得雲淡風清的人。
“大家都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