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氣質就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掐住你的喉嚨一般難受。

沐謙也有這種感覺，緊緊地盯著在半空中灼灼其華的美麗女子，他覺得那個相處了十餘年明媚的女子突然變得好陌生，就像從來沒見過的陌生人一樣。

“妍妍。”沐謙地喊了一聲，企圖想讓她變回那個熟悉、俏皮的沐妍，而女子看都沒看他一眼，似乎那個名字對於她只是一個陌生的稱呼罷了。

四個所謂的鼎鼎有名的上神們見到沐妍的容顏直接腿軟，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她……她怎麼活了？她不是被師祖們合力殺死了嗎？

師祖曾說過，唯一能徹徹底底地剷除他們五大上神的只有兩個人，紫霞仙子就是其中的一個。沐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如銳利的刀片一樣射向四大上神，手中出現了一把精緻的笛子。

沐妍輕輕地撫摸著紅鸞，“紅鸞，我回來了，你高興嗎？”紅鸞似乎在回應她的話似的渾身顫抖，沐妍勾唇一笑，“我們又要並肩作戰了呢。”

把笛子放在嘴邊輕輕吹奏了一首上古歌謠，白皙的指尖在通紅的笛聲上跳躍著，笛聲婉轉悠揚，如泣如訴，令人感到很悲傷，在場的所有人都陶醉在沐柒瞳的笛聲中，眼角都有著閃閃淚光。

沐謙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看著半空中的閉眼專心吹奏的沐妍，為什麼他會感到妍妍身上散發的悲傷，他也會隨她的悲傷而悲傷，沐謙看了看周圍計程車兵，想必他們也是這樣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