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棋子,可是你為什麼不怕她?”不錯,這正是蘇念尾最為疑惑的地方。這個小鬼雪寒雖然已被封為韓王,但是對於將來的皇后也不至於這麼不屑吧?
“哼,皇后又如何?如果想當皇后最好識相本份一點,否則不但後位沒有坐上,反而香消玉殞。”
“你。”
“本王說的是事實。如若不是看在她爹還有利用的價值存在,你認為皇兄會同意讓那樣一個刁蠻無理的女人成為後宮之主嗎?”
“這。。”
“不知好歹的傢伙,還以為自己已經金貴得像天上的鳳凰。”
蘇念尾徹底怔住了,古代孩子言語都是如此犀利傷人嗎?為何眼前這個十二歲的少年,會說出如此冷然的話語,簡直讓人不敢相像。
“如果你再當著本王的面發呆,本王指不定會擰下你的腦袋。”討厭她總是忽略他的存在,討厭她總是對著他想別的事情。是的,他是霸道的。他不喜歡他中意的東西,不把他放在眼裡。
蘇念尾愕然的回過神,淘氣的吐了吐舌,然後一委屈的說道;“我沒發呆,只是有些問題想不通啊!”
“想不通可以跟本王說!”他惱怒的糾正。
蘇念尾又好笑又好氣的睨了睨眼前這個小冰塊;“我想不通我這麼醜,又這麼老,為什麼清和郡主會來找我的麻煩!”嘴上這麼說,自己丑是醜了點,可她蘇念尾覺對沒有覺得自己老。只不過,面對這群小鬼,她算老了點。
“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他突然湊近,一把抓住她的手,滿臉慍怒的瞪著她道。
蘇念尾有片刻的痴疑,直到手指快被他捏碎,她才將手縮回。被面紗遮去的容顏有些發燙。
“可這是事實啊!”
氣氛有些尷尬,蘇念尾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幹瞪著東陵雪寒。
這個小鬼卻面不紅,心不喘的站起身,然後雙手一負,與東陵褚天頗有幾分相似。
“我說過,是皇上藏起來的女人,都會有爭端事非。所以,日後你要小心。”他轉過身,眸光有些深沉的望著她,蘇念尾頓覺全身一陣惡寒。
“說得好像跟金屋藏嬌似的,我不過是給皇上講笑話取樂的一個下人罷了,何必要如此針對我呢?”蘇念尾的語氣嚴重不滿。是的,她又不是皇上看上的什麼妃子美人,只不過是一個能逗樂皇上的“小丑”,這樣也要受到後宮的紛爭嗎?
“只要是皇上多盯上兩眼的女人,他們在聽封看賞的同時,危機也漸漸在周圍起伏。”
“這。算了,你還是把這個東西還給那個郡主吧!我不要了,只要日後能安靜生活,我覺得比什麼都重要。”說著,蘇念尾將懷中的“如意雲紋簪”拿了出來,打算交由東陵雪寒奉還於東陵褚天。一想到這東西可能會惹出更多事端,蘇念尾就算喜歡,也只能忍痛交還。畢竟,現在唯一讓她覺得重要的除了是四顆仙珠以外,就是她這毫無價值存在的性命了。
定定的望著蘇念尾手中的“如意雲紋簪”良久,東陵雪寒眼裡突然凝結出了一道薄冰。再次抬眸的時候,瞳孔裡有著淡淡的陰霾;“這是皇上送給你的?”
蘇念尾默然點頭,然後握著它高高抬起;“拿去,就說他的心意我領了,這東西還是還給他吧!”
東陵雪寒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望了望金簪,然後一臉深意的朝蘇念尾看去。
“東西是皇兄的心意,你收下吧!如果你再擔心什麼,本王是絕對不會讓它發生的。”話畢,他一臉陰晴不定的轉過身,然後跨步離去。
蘇念尾愣了半晌,回過神思之際,人已走遠。
這個小鬼,真是莫明其妙。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一會還充當爛好人幫她,一會又像吃了ZY一樣,臉臭得嚇人。
雷聲震耳,烏雲翻湧。
夏至,雨來得猛,也去得快。
此時,烏雲密集的天空,大雨傾盆,如斷線的珍珠。
砸在屋頂上,噼啪直響。就連,湖裡的荷葉,也被打得東搖西擺。
蘇念尾倚在秋水坊的憑欄,望著豆大的雨珠,愣愣出神。
駐顏珠,封塵珠,長青珠,預言珠!這四顆能夠變改她命運的珠子,此刻別說得到,她除了封塵珠外,對其它的連身處何方都不知曉。這,到底該怎麼辦?
雨停了,彩虹如一道半圓形的綵帶,悄悄的藏匿淺煙薄霧中。露出一隅,身形處在雲端深處,若隱若現。當太陽昇起,金光劃破繚繞的煙霧,紅黃綠藍幾色相併的彩練破繭而出。絢麗璀璨的柔輝,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