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剛才那倆人已經從我們的身邊路過了,但是現在目測已經抵達了鄭家。”開口說話的人乃是之前為首之人,這一支軍隊之中的首要人物。
“嗯,跟蹤器裝了麼?”傅子玉將襯衫的領子翻了翻走上前來開口問道,他沉默的輪廓在這一抹抹微光之中影射出來一片安然沉著的味道,他的聲音帶著幾分低醇的冷靜,可見路過鄭毅與傅語這一幕是他早已經準備好了的。
“是。已經裝好了參謀長,此時此刻想必他們已經抵達了鄭家。”
傅子玉的話音一落下,立刻便有一個手下走上前來,跨前一步,將身上安置了跟蹤器的跟蹤器主件交了出來,放在傅子玉的手中。
看了一眼手裡頭跟蹤器顯示的位置,傅子玉鋒利的薄唇微微一勾,眼底乍現幾分冷光,狹眸微眯,渾身寒氣大作的傅子玉笑了笑,“做的很好,現在接下來就是看他們母女倆怎麼演戲的時候了,你們現在出發,再度前往鄭家,看看傅語跟沈曼青要玩什麼把戲,儘管放手讓她們去玩,沒關係,媒體那方面我們自然有辦法解決,既然今日要出動你們對付這倆母女,我就沒有打算要讓她們繼續在外頭逍遙。”
傅子玉的話就像是一道道咒語,頓時間在每個人的心頭都是落下了一陣深刻的記憶。
“是,參謀長,難道就讓她們母女去做手頭上的事情嗎?不用阻止?”
對於傅子玉這些話感到疑惑的一眾軍人之中有人開口問道,這一問題也是困擾著其他軍人的問題,他們實在是無法想清楚也無法想通,這倆人分明是隨意便可以抓到手的,可為什麼傅子玉要如此大費周章的讓他們經過傅語又放過傅語,而後還甚至於讓傅語去跟她母親見面,進行下一輪的犯罪活動。
“這你們就不必過問了,總之,晚上九點之前把她們母女抓住便可,現在先暫時讓她們自由片刻吧。”
收攏了五指,將這跟蹤器放在手心裡緩緩摩挲著的傅子玉微微垂下頭,狹眸裡頭乍現一抹暗光,沉沉浮浮的飄在瞳孔之中他沒有再說話,但是眼底與心底卻是早已經將傅語和沈曼青的行動掌控在手心處。
“是,參謀長,我們這就去執行任務。”
不約而同響起的一片聲音,隨即便是他們的腳步聲,伴隨著腳步聲的離去,他們的身影也越走越遠,傅子玉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狹長的眸子中微微一閃,沉氳在他瞳孔內的精光浮現。
坐在悍馬之中渾身疲倦無力的傅月溪被他折騰的全身癱軟不說,到現在腦袋裡都是混亂的。
看了一眼不遠處離去的軍人們,傅月溪的嘴角處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嘲弄,這廝看樣子這一次是玩真的?連軍人手下都出動了,這是什麼節奏?
“你準備做什麼大事兒?連手下一隊神秘的軍隊都出動了?”傅月溪早就知道傅語會逃走,所以才故意步行前往工作的地方,一方面是為了慢慢行走利於有時間和空間思考接下來的動作,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根本就清楚,這時候傅語要逃走也必須經過這麼一條路。
軍區大院這一條路唯一的壞處就是讓人無處可走。
不管是從哪裡過來還是逃跑抑或者是離開,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供人選擇,所以不管是來這邊也好,去哪裡也好,都一定要經過這一條路,她之所以會慢慢行走著往這裡前往公司,就是為了在這裡等待即將要逃跑的傅語。
可是誰知道半路上竟然會殺出傅子玉這麼一個程咬金?
驀然間被打亂計劃的傅月溪不但沒能將傅語抓回來,反而自己還被傅子玉給抓住了,在這裡狠狠的要了一餐,她真是有苦說不出。
“這些事兒你不是應該不過問的麼?”傅子玉坐上車,伸出手輕撫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龐,還殘留著一抹暈色的臉頰兒微微發燙,傅子玉愛極了她此刻的模樣,想要清醒的說話,可偏偏一臉媚態。
“唔。你別摸我,好好說話行麼?”被他粗糲的大掌隨即覆上的臉龐有些不太適應的撇了撇,想要閃躲他的手,可是奈何男人手頭的力道不輕隨意一固定,她的臉蛋兒便被他控制在手中。
“我不摸你我摸誰去?再說今兒個的事情你也不是沒有看見,明顯是鄭毅跟沈曼青之間又達成了某種協議,我這會兒放她離開也不過是為了看看接下來他們要做些什麼罷了。”說著,湊上臉來的男人直接在女人的嘴角處吻了吻,隨即手中的一個耳麥便是順便塞入了傅月溪的耳朵中。
“……”剛想要說些什麼話反駁傅子玉的傅月溪卻是被耳麥中傳來的聲音驚呆了。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