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到底想做什麼。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陶貴妃就這麼看了一會兒,突然扯著嘴角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說:“如此便好。”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同時也帶走了那幾位他以為是看管強迫她的宮人。
陶珏一頭霧水,周圍人也竊竊私語,討論著貴妃此舉的含義。
有人樂觀的認為這是陶貴妃答應裡應外合的意思;還有人則認為陶貴妃這是對陶家死了心;甚至有人覺得陶貴妃說這話的意思是陶太后才是此戰關鍵點,只要把太后爭取回來,陶家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聽著周圍人的討論,陶珏眼底劃過一抹嘲諷之意,心裡一聲冷哼。
陶家的女人被他父親當工具一樣一手操縱,對家族根本沒有多少忠心。裡應外合?不存在的。
至於陶太后,她現在應該正在為滕順的死傷心,沒空理會陶家的事。就算沒有滕順的死干擾,她能被陶家爭取的可能性也不大,根本不用寄希望在她身上。
這麼想著,他一言不發的轉身重新回到了後方指揮處,陶家軍隊也繼續剛才的撤退,很快就把宮城附近的地方給空了出來,全部退到了弓箭射程之外。
陶家和滕黎隔著宮牆陷入了僵局,退出幾里地的那群“烏合之眾”則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們身上的時候被一把看不見的梳子裡外梳理了一通,雖然還是亂糟糟的一片,但比起剛開始已經很有規模了,很明顯,他們擁有了一個統一的指揮。
北邊,已經被從宮內封掉的通道悄悄地開啟又悄悄地關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滕振則退到了位於半山腰的避暑偏宮修整人手,同時派人把在姜家的太后接了過去,也沒忘了涼透的滕順。
比起一卷草蓆慘兮兮的丟回孃家門口的洛青青,滕順的待遇好了太多,尤其在這個情勢緊張的時候,京兆尹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具金絲楠棺木把人裝著送進了偏宮,據說那是京兆尹原本給自己百年之後準備的,如今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