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撫了撫額頭,略一思考就直接道:“你親自帶人過去,即刻啟程上路,無論如何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必要的時候,以我的名義請當地駐軍幫忙。”
武兆銘是武督軍的親生兒子,又在金陵軍政府擔任了職務,以他的名義請運河沿岸的駐軍幫忙找個人,是沒有問題的。
“是——屬下遵命”展副官不敢多言,連忙應下。
“還有”就在展副官准備離開的時候,武兆銘沉吟了下又道:“一定要保證她的人身安全,若她少一根頭髮,就給我滅了那幫派,無論用什麼法子,給我滅的乾乾淨淨的。”
話語的最後,他幾乎是咬牙喊出來的,眼中怒火熊熊,顯然是憤恨到了一定程度。
“屬下明白了!”看著這樣子的武兆銘,展副官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點頭應下,心中卻在暗暗叫苦;大運河全程數百公里,穿越數座城市,支流眾多航道複雜,經過前幾年的剿匪事件後,還能在大運河上生存下來的幫派無一不是精通水況巢穴眾多,想徹底滅掉談何容易?不過武兆銘既然已經下了命令,他就一定得做到,要不然,恐怕這督軍府就別想回來了。
展副官又垂頭等了幾分鐘,見武兆銘再沒有別的吩咐了,才告退出去。他邊走邊想著整個事件,忍不住在心底嘆氣:“這王小姐真成了六少心尖上的人了,還從沒見過他為誰擔心成這個樣子,只是那王小姐的出身實在太差,怎麼也配不上六少。六少若是用情太深,將來被督軍知道了,豈不是麻煩的很?早知道會這樣,當初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應該從中搞點破壞的。”
“唉,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了。”展副官苦著臉往外走,想事情想的太過專心,出院門的時候沒留神撞上了人。
一下子撞了上去,撞的來人和自己同時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