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藝不錯。”
“電飯煲煮的。其次是因為我選了珍珠米,熬粥比較黏糯。”
“田螺姑娘。”
“你才田螺姑娘,你全家都田螺姑娘。”
柏銘濤伸手捏應向晚的耳垂,心安理得地享受應向晚喂的粥。
飯後,兩個人並沒有一直說話,柏銘濤躺在床上,有時候閉著眼睛靜養,有時候用清亮的眼神看著應向晚。而應向晚一直在玩IPAD,一會玩遊戲,一會看小說,倒也不覺得無聊。
房間裡只有兩個人交錯的呼吸聲,平緩寧靜。
第二天,柏銘濤六點起床往飛機場趕。坐在後座的他,依然有些病態和倦容。
應向晚還是來了,提著一保溫桶的白粥。
柏銘濤看她頭髮亂蓬蓬的,一副還沒睡醒的摸樣,很想伸手去抱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早餐。估計你到榕城根本來不及吃飯了。飛機餐不適合你現在吃。”應向晚大大方方把保溫盒遞給他。
“謝謝。趕緊回去補眠,眼睛跟熊貓似的。”柏銘濤伸手捏應向晚的耳垂。
“恩。一路順風。拜拜。”應向晚也不矯情,她真的困得要死,全心全意惦念著溫暖的被窩。要不是太愧疚,這大冬天的,她死也不這麼早起床折騰。
柏銘濤擺手。
應向晚走了幾步,又回頭喊住他:“柏銘濤。”
柏銘濤轉過身,看著她,眼底一片平靜和讓人溺斃的溫柔。
“應酬別亂吃。”
“好。”他笑著應她,聲音清越。
應向晚沒有再說什麼,揮揮手就走了。這次,她沒有再回頭喊他,柏銘濤。
☆、第六章 戰爭
飛機降落的一剎那,柏銘濤倏地睜開雙眼,裡面再也沒有疲憊和病態,只有看透一切的睿智和清明。
應向晚依舊惦記著他的病情,每天都發個資訊表示誠摯的慰問。直到他說已經完全康復,應向晚才不再每天聯絡他。
正值年底,公司裡事務繁雜,各種年會,答謝會每晚都等著他,那些鶯鶯燕燕的約會都是倉促隨意,給她們的新年禮物還要勞煩阮豔準備。
這天,會開完,終於是今年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可以開始準備年假的時候。阮豔推門進來跟他報告禮物清單。
柏銘濤看瞥了一眼單子,“你自己沒買?”
“老闆,我什麼都不缺,你獎金多給我一點多實在。”
柏銘濤笑著伸手指她,“行。全像你這麼省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