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
不待柳如風回答,她又緩了臉色,衝他拋了個媚眼,笑道:“公子何須借用打賭來賺我幫忙,若是公子許我好處,我自有辦法辨她雌雄!”
這老闆娘正愁找不到法子將柳如風勾上手呢,如今可是個好機會,她要讓他自覺自願地爬上她床。
“哦?”柳如風疑惑看著老闆娘,問道:“你有什麼好法子能辨他雌雄?”
他本來打算借打賭之事,讓老闆娘支個夥計借送茶之名靠近寧小丹,然後假意失手,將他衣物淋溼,讓這夥計故意去拍寧小丹胸部,看他反應即知他是男是女。
這種爛事兒只能由別人來做,而他自己卻不能出面,不然如果寧小丹真萬一要是個女話,他還得她面前留點好印象好將她騙回教裡呢!
也正因為如此,柳如風查起寧小丹性別真相來,總是有些投鼠忌器,令他很是頭疼。
如今他見老闆娘一副胸有成竹樣子,他倒想聽聽她怎麼說。
不想老闆娘卻故意賣關子,神秘笑道:“這個公子無須問,包你事成就是,只是這賭注……咱們可得好好商量商量!”
說完,她又向柳如風拋了個媚眼,也將自己對他欲/望赤/裸裸地拋了過去。
“那個好說!”柳如風竭力忍著噁心感覺,笑著說道:“等老闆娘辨出他雌雄來,我定有重謝!”
“怎樣重謝?”老闆娘追問道。
柳如風頓了頓,乾笑著說道:“本公子有是銀子,老闆娘到時只管開口!”
柳如風不是不知道老闆娘想要什麼,可是這老闆娘雖有些姿色,比起他見過那些天香國色來,實是有云泥之別,想著自己要委身於她,他實是有些噁心。
況且其實柳如風真不是個好色之人,以前那些歡好女子,要麼是吵著鬧著自願送上門,要麼是出於教裡任務,他不得不去應付。真正與他情投意合,讓他追著戀著,心甘情願喜愛,還真數不出一個來。
人都是如此,自己願意做事情,哪怕辛苦勞累,卻也甘之如飴,自己不願做,別人強而給之,反而避之如禍。
這柳如風也是如此,要看貌美,他找面鏡子來就是了,哪一個女子比得上他相貌?
要找個解悶,是一抓一大把,全都心甘情願,哪一個會狠得下心來拒絕他請求?
別男人辛苦追求花前月下,美人垂愛,對他來說就讓吃飯睡覺那麼稀鬆平常。
所以他打心眼兒裡不喜歡教裡安排什麼引誘女子任務,但他這人除了相貌無雙,還真找不出什麼別長處來,所以後只得將以色誘人發展成為自己看家本領了。
正因為如此,柳如風能有不使出這看家本領機會,他是絕對不會使出,哪怕那女人貌若天仙,溫柔解語,他也不曾動心,不要說象這老闆娘這樣庸脂俗粉了。
所以聽老闆娘說要賭注,他便想用銀兩來打發她。
但老闆娘開了這偌大一個客棧並不缺錢,又鐵了心要將他勾到手,因此哪是錢可以打發得了?
“公子說笑了,”只聽老闆娘冷笑道:“老孃開這麼大間客棧,銀子也有是呢!公子想要,也是管開口,只要能讓老孃滿意,定不吝嗇!”
“這……”柳如風遲疑了一下,不得不硬著頭皮問道:“那老闆娘要下如何謝你?”
☆、第44章 學牌
老闆娘一聽,得意一笑,一雙媚眼不再隱藏情緒,眼裡全是對柳如風渴望,她緊緊盯著他,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彷彿他已經成了她囊中之物。
“公子……”她嗲了聲氣笑道:“奴家要什麼,公子還不知曉麼?”
“呃……下是真不知曉老闆娘所需!”柳如風狠了狠,決定繼續裝下去。
老闆娘掩嘴嬌笑了兩聲,拋給他一個媚眼,不再打啞謎,低聲笑著說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自小有個癢病,每每睡到夜半三身暖時,身子便癢起來,得有個人撓一撓才舒服呢!以前是我家相公幫助,可後來我家相公去了,唉……可憐我自己一雙手忙不過來不說,還總有撓不到地方,所以……如果事成,公子能否幫上奴家一晚,讓奴家暢一回?”
饒是這老闆娘再大膽,但畢竟是女人家,總是有個廉恥,要她大大方方說出讓柳如風陪床幹那勾當話,她終是開不了口,所以才編出這番有癢病話來。
柳如風一聽,笑著說道:“原來老闆娘要求如此簡單,這個自是沒有問題,到時下定當效力,你只管照我意思做事就是!不過……他是男是女,得我親見才成,不然你隨便說一說誑我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