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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教主這一聲簡直傷心欲絕。
秋栗子無視教主委屈的小眼神,“書上沒告訴你男女婚前是不能同房的嗎?”
教主道,“書上只寫了翻牆過院,約會西廂。”
“不對呀,我記得我沒給你買西廂記。你又收右護法給你買的書了是不是?”右護法這個禍害宜早日清除。
“玉玦買的。”教主毫不客氣的賣了他的青堂堂主。
秋栗子無奈了,寄人籬下,受盡欺負,“好好讀你的男戒吧。”趁著月色,秋栗子翻牆而逃。
秋栗子原本以為,這麼一鬧,教主的小脾氣怎麼也得上來了吧,哪成想,教主真是海量,第二天依舊過來爬床,這回尺度要大一點,小露香肩。秋栗子冒著長針眼的危險,把教主裹了送回屋,還好教主不會武功。
就這麼連著送出去五天之後,教主還是鍥而不捨,這時間一久,九幽眾人就看出端倪了。
玉玦嘖嘖道,“秋副堂主竟然能拒絕咱們教主的自薦枕蓆,非常人的忍耐力。”
右護法也說,“教主這爬床的功夫也是絕了,不怕流氓有腦子,就怕流氓是上司。”
左護法聽了,頗為他家教主不值,心下想著如何去敲打敲打秋栗子,他腰上的刀已經好久沒出鞘了。
而這邊,秋栗子已經被教主大人弄的精疲力竭了。完全是體力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好嘛,她明明就是個貪圖教主美色的貨,卻每天都要把送到嘴邊的美色送走,也是不容易。然而她要是真的吃了,這事兒也不好辦。真是糾結呢,唉,如果教主不是教主該有多好,他就不能好好的生在普通人家等她去搶?
蹲在角落畫圈圈,畫圈圈,好委屈。
“喲,我說怎麼找都找不到呢,原來你在這兒躲教主呢。”
右護法搖著他那把破扇子悠哉悠哉的在一個聖壇邊上的小旮旯找到了正對著一株花唉聲嘆氣的秋栗子。
“我沒……”秋栗子想要辯解一下自己其實沒躲教主,然而這個小旮旯太過偏僻,她在這裡說這話,信服力不是很大,於是選擇閉嘴。
“行了,我又不是過來討伐你的。”右護法看秋栗子情緒不高,還是挺疑惑的,“我們教主要模樣有模樣,要地位有地位的,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秋姑娘為何會看不上我們教主。”
秋栗子小聲的回道,“沒有看不上。”
“看得上那你還拒絕?”還沒等秋栗子回答,右護法又道,“難不成是因為秋姑娘正統教育接受太多了,一時間扭不過這個勁兒來?”
她連都搞的鄭老兒一家家破人亡了,還有啥扭不過來勁兒的。秋栗子有些沮喪,她悶悶的說道,“也不曉得為啥子,我總覺得教主有事情瞞著我,他肯定不是因為看上我了才對我好的是不是?我心裡特別慌,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幹啥。”
右護法一哽,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個神奇的東西。然而右護法是個老油條,作為教主情感參謀的他怎麼可能讓秋栗子對教主產生懷疑,“誰心裡還沒有點小秘密,瞞著你肯定是為了你好。秋姑娘其實不應該這麼懷疑教主的,教主連醉仙紅蕪都給你吃了,你怎麼還能懷疑教主的真誠度呢?”
“啥?你說那洪武是啥?”秋栗子只聽到一個貌似高階的東西,然而教主最近沒給她吃什麼呀。
右護法真的挺懷疑秋栗子是不是江湖中人的,“就教主上次出走的時候帶的小紅花。”江湖中人哪有沒聽過醉仙紅蕪的?
秋栗子聽右護法的語氣,有些疑惑,“那東西很珍貴嗎?”
右護法扶額,“你現在百毒不侵,你說珍不珍貴?”
啥?百毒不侵,如此高階,怪不得迷路的時候教主從未放棄過他那盆小紅花,然而,“這跟他有事瞞著我有多大關係?”
“證明教主他看重你,連那麼重要的東西都給你吃。你是擔心那麼些有的沒的有意思嗎?江湖兒女,快意恩仇。該吃吃,該睡睡,我保證下次你再睡教主的時候我不去敲門行吧。”
“……”真是謝謝昂。
右護法又循循善誘道,“秋姑娘如今入了我們教主的眼,就別再想東想西的了,這也就是我過來跟你談,還能這麼和顏悅色的,換左護法過來,嘖嘖,想想都血腥。”
得,還恩威並施了。
不是說教主看上她了,秋栗子決定恃寵而驕,給右護法一丟丟顏色瞅瞅,“您讓我自己待一會兒可好,我需要安靜。”
右護法面對秋栗子的驅趕,內心其實是挺不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