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疼教主,教主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才能看上了這麼一隻又傻又笨的妞。他嘆了口氣,往秋栗子跟前的桌子上倒了一堆荷包,各種材質,各種款式都有。
秋栗子看的瞠目結舌的,右護法這得坑害了多少姑娘呀,這都是罪。證。
右護法並沒有發現秋栗子此刻內心的波瀾,他從一眾荷包當中去出來一個麻繩編織的彩色荷包甩給秋栗子。
“編麻繩總會吧?”
秋栗子打量著那個麻繩編成的荷包,發現那荷包雖然算不上精巧,可是心思卻很新奇,忍不住讚歎,“右護法手頭資源真廣,連如此手拙心靈的姑娘您那裡都有。”
右護法得意道,“江湖人稱女諸葛就是她。”
秋栗子驚呆了,“廖紅藥?您認識廖紅藥女俠?廖女俠還送過您荷包……”
右護法擺擺手,“低調低調。”
瓦擦,我女神眼睛是被眼屎糊了嗎?竟然看上了右護法這個渣男。
秋栗子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神的東西,雖然是女神瞎了眼才弄的,然後還是阻擋不了她膜拜的心情。她細細的觀摩了女神的荷包,默默的揣摩了製作方法,決心按照女神的製作方式好好的弄一個荷包送給教主。
端午節很快就到了,柳木生早就約了秋栗子一起去看熱鬧,秋栗子覺得吧,作為女孩子,她有必要嬌嗔一下,於是她表示,“除非不帶左護法,否則我不去。”
“也對,良辰美景帶刀出行有礙觀瞻。”
於是,端午節那天,柳木生跟秋栗子兩個人就這樣拋下左護法出去過端午了。
秋栗子換了一身傳統苗族服飾,還拐帶著教主換掉了他的白色衣衫,穿上了苗服。兩個人漫步在充滿異域風情的苗寨中,感受著他們的歡樂,感受著節日的喜氣。秋栗子總覺得這樣的情景,讓她覺得教主也跟著溫暖親和起來。
秋栗子看好多少年少女都往一個方向走,就問,“他們幹嘛去這是?”
柳木生說,“可能是拜儺公。”教主為了跟秋栗子同遊,還特地做了下功課。
秋栗子想到炎天說的話,一時間還真生出來幾分見儺公的意思。她想了想,決定拉著教主去旁觀了一下。然而少男少女貌似都很在意自己的姻緣啥的,儺公身邊人非常多,秋栗子嘗試了幾下都沒鑽進去,教主一直緊跟左右。
秋栗子擔心教主被磕著碰著的,就說,“教主你抓緊我胳膊。”
教主應了一聲,緊緊的把秋栗子摟在懷裡。
秋栗子以為教主是不適應這樣的場景,於是安慰道,“教主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弄丟的。”
柳木生說,“我是怕把你弄丟,人太多了。”
秋栗子臉刷的就紅了,連忙低頭,生怕讓教主看到,莫名的心虛,又莫名的覺得甜蜜。
教主見秋栗子躍躍欲試,就問道,“栗子不去算算嗎?”
秋栗子搖搖頭,“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爹不讓我算命的,他說人三分靠命七分靠拼,他讓我活那七分。”
教主笑笑,“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自己太過拘於這些。我小時候有個得道高僧給我算過,說
我七歲和二十歲有生死劫,若是挺過去就一生順遂,我還真信了。”
秋栗子臉一下就黑了,“可是你今年十九……”
教主無所謂的表示,“所以我還有一劫。”
秋栗子默默無語,教主說他信了,那麼他七歲的時候定然是遭了大劫。還是拉著教主離這跳大神的遠點吧。
教主很詫異,“不再看看嗎?”
秋栗子緊緊拉著柳木生,“不看了,不就是算個卦帶個鎖,等我回頭研究研究周易,自己給自己算。”
柳木生笑了,“你也再給我算算。”
“還用算?就憑教主這容貌,這地位,這坑人的態度,這撒謊的水平,這一生過的肯定逍遙自在呀。”
柳木生總覺得秋栗子不是在誇他。
秋栗子和柳木生走了一會兒,見柳木生還是不甚歡喜,就說,“要不,咱們回去算算吧,我也挺好奇我這是什麼命呢,三歲克母,十七克父的,就沒見過比我更命硬的人。”
柳木生心知秋栗子是在為他去心病呢,很感動於這份心意,“還是算了,人太多。”
“不能算了,就這些老神棍,不砸砸他的招牌都對不起他。”
秋栗子說風就是雨的把柳木生往人群中拖,她暗施小計,迅速帶著教主來到儺公跟前,“您給我算算我這是什麼命,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