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亂倫之事。一直就覺得,他這個姐夫若與我這個小姨子有什麼曖昧蜚語,那便是見不得人,是亂倫的事?
亂倫……
與姐,那是名正言順;與我,就是亂倫?
對於我一夜夫妻之實的否定,也比不上,此刻的用詞。
見我痛不欲生臉色慘白,他連忙叫道:“拂希……”顯然,剛才說“亂倫”那話,不過他難堪之下的口不擇言。
但我已經不想聽他說什麼了,憤然打斷道:“現在你倒是否認,昨晚你怎麼不否認啊?你索性蒙上我的眼睛,讓我昨晚不要看到你!碰了我,你又推得一乾二淨!你想賴掉沒關係,你昨晚就不應該碰我!”碰了我,又賴掉……我出嫁前,都還想要再傷我一次。女子的貞潔何其重要,連將我送給比人,也送一個殘敗之身……他有沒有想過,燕項離大費周章娶一個失去貞潔的女人回家,會有怎樣的憤怒?又會怎樣待我?我遠嫁番邦,無親無故,他連這也不為我考慮。
恍然記起軒釋然說,若能從我身上賺得好處,君臨翌第一個就會把我賣了!果然啊,以我和親能賺得燕齊一百年和平,他第一個就積極籌劃起我順利和親燕邦的事來,我一直不想把他的形象想的猥瑣渺小,如今連與我發生關係的事都不願承認……不敢承認……
卻是由不得我再說服自己什麼了,頓時就有點疲倦,連昨晚沒有絲毫拒絕就把浙江給了他都有些後悔了,我愴然道:“君臨翌,你果然如軒釋然所說,是個懦夫!”
灰心惋嘆的話,比嚴詞厲色的斥責更加傷人於無形。那是從骨子裡,對一個人的瞧不起。對他作為男人的,尊嚴的,踐踏。
君臨翌聽我說著,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