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手掌在他的臉上婆娑,溫柔地,像是撫摸著一件世界珍寶。
有股暴戾的殺意在心裡沸騰。言未然忽然想結束這個男人的性命。
沒有你就好了,我怎麼可以讓你活著留在其他人身邊。我做不到。
你只是對我冷了一下臉我的心臟就像要被人撕裂一樣,我錯了,我怎麼會有把你讓個別人的想法。我是瘋了才想讓你離開我。
我做不到。這四年的思念日日夜夜折磨著我。
我終於有勇氣來見你的時候你居然失憶了?不,夙彩蝶,我不會讓我們就這樣結束的。
來吧,夙彩蝶,讓我們一起墮入地獄吧。
即使是你受傷也沒關係,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要做什麼?”夙彩蝶眼光一寸不移地注視著言未然,生怕他有什麼動作。
“我要做什麼?呵呵,”言未然眼光幽深無底,彷彿一個黑洞將人吸進去,再也無法逃脫。他現在的神智已經有點混亂。
言未然扶住他纖細的脖子。提出自己的計劃,“我要買一個鉸鏈,然後把你的手腳都鎖起來,接著,我要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你,我們會一直□,做到地老天荒。”
夙彩蝶打了個寒顫。
“彩,我再不會讓你離開我一步。”言未然的嘴唇輕輕地摩擦著夙彩蝶散發著男性洗髮露的鬢角,眼神溫柔如水,貪戀地呼吸著夙彩蝶身上的氣味。
夙彩蝶斜眼看著他,帶著厭惡的表情,“你是變態嗎?”
言未然不說話,拉起他的一隻手。
是啊,我是變態,我喜歡你喜歡得神智不清,完完全全的變態。
言未然扯著夙彩蝶開啟門,跌跌撞撞地向樓下走去。在樓梯口正好撞上上來的夙爸爸,
“小言,你們去哪?”夙爸爸帶著疑惑打量著手拉著手的兩個人。
夙彩蝶忽然有種不祥的預兆,伸出手就想捂住言未然的嘴巴,可是沒有得逞,言未然甩開他的手。
“伯父,我喜歡你的兒子,我要他。”言未然凝視著夙爸爸的眼睛,沒有一絲愧疚,臉上的表情很堅決。
“什、什麼?”夙爸爸忽然呆滯在原地,張大嘴巴好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瞪得老大。
“我要你的兒子。”言未然重申。
夙彩蝶站在男人的身後,完全地僵硬。好半天才消化完這句話。
三個男人就這麼僵硬地堵在樓梯口,一片死寂。
夙爸爸仔仔細細地觀察著言未然的臉色,發現這個男人的態度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喜歡?說什麼喜歡?還要要走他的兒子?這個男人是神經病嗎?!
“啪!”重重地一巴掌摔在言未然的臉上,言未然沒有躲開。
夙爸爸氣得臉色發紅,青筋彈起,攥緊了拳頭死命往言未然身上砸去。“你這個變態!還不放開我兒子嗎?變態變態!”
言未然不發一言,站得筆直忍受著,攥緊了夙彩蝶的手,任夙彩蝶怎麼掙扎也不放手。
一拳一拳砸在言未然的身上,夙彩蝶看得心驚肉跳,爸爸很喜歡拳擊,年輕的時候還拿過很多獎,這種力道言未然怎麼可以忍受?
見言未然死活不放開夙彩蝶的手,夙爸爸火大了,抓過樓梯口旁邊的盆栽就往言未然頭上砸去。
“爸爸,不要!”下意識的,夙彩蝶猛地抱住言未然的腰,將言未然護在身前。
言未然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囚禁 最新更新:2011…04…03 15:10:39
言未然沒有食言。
他給夙彩蝶買了一副鉸鏈,很漂亮的金屬光澤,為了防止磨傷腕部,製作者在環的地方套上了一層厚厚的黑色絨毛套。鉸鏈一頭銬住夙彩蝶的手腳,另一頭銬在床頭。
於是夙彩蝶的活動範圍就大大的縮短了,只能在床上活動而已。只有言未然有鑰匙,也只有在言未然同意的情況下才能解開。
囚禁夙彩蝶的房子很華麗。
整個房間大得誇張,一張檀木製作的大床佔據了房間的三分之一,柔軟的棉被來自埃及,埃及絲綿極其柔軟,桃紅色和黑色的絲被如同雲朵延綿在床上。絲綢般的紅色紗制帳幔罩住昂貴奢侈的大床。地板用上好的黑色絨毛鋪就,上好的手工,踩在上面如同踩在柳絮上,不能清洗,純手工,全球限量。
房間除了床再沒有別的傢俱,右側有一扇雕木的窗戶。天花板懸掛著水晶吊燈,如同枝葉一樣在天花板伸展,發出昏暗的黃色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