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三個稽查,楚雲飛可也沒放在心上,心道:你們要是給我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我才懶得理你們,要是動手就來吧,就算你們是真的稽查,為了保護“部隊福利”,動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可三個稽查跟沒事人一樣看著楚雲飛,同樣感覺不對勁的沈文彬和隋永義正在納悶這仨傢伙怎麼不制止楚雲飛,謎底就在眼前呈現了出來。
由軍車來的路上開來了一輛沒牌子白色小麵包車,車一停,裡面跳下了七、八條漢子,手裡都拎著鐵棍。這麼小的車,他們在裡面擠著也不舒服吧?
一個看似領頭的漢子喊道:“朋友,出門在外,求個平安,啥也別說了,東西放下,你們走你們的。”說完,一干人等就直接衝了過來。
這種假設過的情況一出現,楚雲飛作為應對計劃中的主力立刻出手,一個肘錘擊中正要動手的假稽查腹部,那傢伙當時就翻江倒海的吐了起來。
軍車此時正橫在路當中,楚雲飛一側的那個稽查接了根鐵棍,惡狠狠的向車窗戶砸來。
一下、兩下,玻璃被砸穿,楚雲飛出手如電,抓住了鐵棍,腕子一扭,鐵棍就來到了他的手上,順手一棍敲暈了正在狂吐的假稽查,丟下鐵棍,一邊開車門一邊說:“看好你們那邊。”
車門開得很有技巧,先拽住把手開了,加速向外推去,那丟失鐵棍的假稽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狂甩到車頭,得,又是個動不了的。
楚雲飛才跳下車,三、四根鐵棍兜頭就砸了過來,沒辦法,楚雲飛背靠汽車,對方雖然人多卻也派不上用場。
躲開兩根鐵棍,輕抓一根順勢一擋,四根鐵棍同時落空,趁兩根鐵棍碰撞時的震動楚雲飛又奪一根鐵棍,狠狠砸在那個手尚在發麻的漢子肩膀,那漢子再也把持不住,鐵棍落地。
楚雲飛一個前滾,躲過兩根鐵棍的襲擊,手中鐵棍又架住了一擊,左手順勢又撿起一根鐵棍。
雙棍在手,楚雲飛在人群中橫衝直撞,人全去圍攻他了,沈文彬和隋永義倒是沒什麼事情做了,兩三分鐘後,二人下車撿漏,把被打得七昏八素者敲暈,沈文彬居然還有心思評論呢:“他怎麼只拿腳踢人呢?用棍子打多直接。”廢話,手是兩扇門,全憑腳打人啊,再說,鐵棍直接打人,打殘無所謂,打死人那麻煩可是大了。
沈文彬話音沒落,就聽見“砰”的一聲悶響,正在激斗的楚雲飛覺得右臂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手中鐵棍“咚”的落地,冷靜的他沒受太大影響,趁身體側傾,飛左腳又踢倒一個,順勢又是個前翻,回頭一看,卻是沈文彬和隋永義正揮舞鐵棍和兩搶劫者對打,那兩個搶劫者的身後,是那個看似領頭的漢子,那漢子手中赫然拿著一把——一把傳說中鐵道游擊隊使用的駁殼槍!
一團混戰中,那漢子其實是不敢隨意開槍的,這槍也是平常搶劫時的道具而已,威懾的作用遠遠大於使用的作用,不過楚雲飛實在是神勇得有些過分,那漢子一著急,就顧不了許多了。
手中槍還在指指點點,可是領頭者再發現不了什麼開槍機會,實在是太亂了,正猶豫間,楚雲飛左手鐵棒到了他的肩膀上,接著又是一腳,他也暈了過去。
等到領頭的人甦醒過來的時候,實在是哭都哭不出來了,駁殼槍遠遠的在地上扔著,不過槍管已經被折成了“V”的形狀,自己的人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衣服全被剝得精光,所有人的手腳關節全部被卸掉,遠處被開到山崖邊的白色麵包車正在熊熊燃燒著,下巴也被卸掉,他們連喊“救命”的份都沒了,多久才能有人路過這條廢棄的山路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山區的春天,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了,是“春寒料峭”。
不知道是算楚雲飛命大,還是老天爺不忍心再折磨沈文彬了,子彈只是擦傷了楚雲飛的右臂,沒傷到筋骨,用軍車上的急救包簡單包紮了一下,三人匆匆上路。沈文彬還不停絮絮叨叨:“可惜了,好好的車燒了做什麼?”
對沈文彬,楚雲飛一點都不客氣,自己人嘛,“不燒?不燒等他們叫人開車攆咱們啊?”
“再說,他們雖然該死,但不能死在咱們手上,那路不定多久才有人路過呢,車一燒,起碼有黑煙,沒準就有人去看看怎麼回事。”
果不出所料,有巡山的人發現黑煙,以為是山火,前去查探,結果發現那麼多人躺在地上瑟瑟發抖著。發現的人不敢多事,報警了,警察來了一看,卻發現兩個榜上有名的搶劫犯,其他人也是這附近的遊手好閒之輩,雖然是鄉親,但這事難免有點過大——那麼多人傷筋動骨不說,居然還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