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答應我,我立刻跳出去。”
林野,林清揚的堂弟,是他叔叔的孩子,比他小兩歲,在俄羅斯闖蕩多年,從東到西身經百戰,幾經浮沉,昔日號稱“左先鋒”,與“右先鋒”杜凌風並稱“商戰雙鋒”,是林氏家族的天之驕子,只不過他為人淡泊的很,興趣所至,偶一出手,隨即就縮回他在聖彼堡衛星城的別墅種菜養花。
少將在林清揚手下工作時,與林野有過幾次接觸,吃足了他的苦頭,至今想起來還後怕,“林頭,小野哥不是在彼得堡嗎?他怎麼肯出山給你賣命,好象他並不怎麼買你的帳。”
“他是不買我的帳,可是他也有求於我的時候,前兩年他和秦天遠捅了天大的蔞子,要不是我幫他開脫,他早就被我叔叔派人抓回中國了,知恩圖報,所以我一個電話他就乖乖從狗窩裡滾出來。”
“能讓小野哥滾的人不多,還是你林頭厲害。”
“逼他出山,我也是沒有辦法,因為這次投資主戰場有兩個,一是莫斯科,二是遠東,可我兩頭都不能當主打,只能委託給他和凌風去辦,我坐鎮北京而策應兩地。”
“那我呢,我還為這次是跟著你,沒想到混到了小野哥的手裡,命真苦呀,你要是早說,給我雙倍的補助我也不來了。”
“你就那麼怕小野,他能吃了你?你身上的功夫難道白練了嗎?當著我的面,你可沒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呀。”
少將的臉騰就紅了,“原來他沒和你說過呀。”
他的話沒頭沒尾,林清揚雖然不知道什麼事,可敢肯定不是好事。
“既然說漏了,是等我嚴刑逼供呢,還是你坦白從寬呢?”
少將把胸一挺,“好漢做事好漢當,再說了,我輸得心服口服。”
“呵呵,原來你和小野動過手,我雖然不是行家,可我聽大通、海浪幾個人說過,小野的功夫非常好,一手太極拳爐火純青與凌風的少林拳旗鼓相當呀。”
“都是他們幾個害的,我剛去的時候,他們也和我這麼說,我從特種部隊轉役,要說別的不行,要是比功夫,我可是沒把誰放眼裡,聽說有高手,我心就癢癢,再說也抗不過他們幾個起鬨。
有一次,我趁著到彼得堡辦事,讓海浪帶我去了小野哥的別墅,那次的季節和現在差不多,他別墅的地還沒有翻。本來他不肯動手,後來想了想說,如果我輸了,就把他的地翻一遍,如果他輸了,就把他收藏的一枚俄羅斯古銀幣給我。我當時財迷心竅,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說好條件,我們三個就去了大海灘,結果一動手,我連他的衣服都沒沾上,就被他丟擲了四五米開外,雖然是沙攤,可也把我摔得不輕,我那時皮糙肉厚,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又撲過去,結果這次這小子冒了壞水,把我開次拋起,這回他的手特意轉了方向,撲通,我就摔進了大海,那海水真叫涼呀,不說了,一想起當時的感覺,我就要打哆嗦。”
林清揚強壓住笑聲,小野從小就是整人的天才,林家上上下下,沒有吃過他苦頭的人不多,“後來呢?”
“後來?回到別墅,淋過浴,他拿出一套工作服讓我換上,我還挺感激他的,說下次來一定把工作服給他送來,可他冷笑一聲,從牆角拿出一把比刀還亮的鐵鍬,然後指了指院子裡的荒地。我這時候才明白他為什麼把我扔進大海,他是怕我跑了,你說這小也有多壞,騙我穿上工作服,還得說說謝謝,我這輩子哪吃過這種虧呀。
本來想搶過溼衣服就跑,可被他瞪了一眼,什麼邪念都沒了,乖乖拿了鍬去挖地,林頭,你去過他家,知道那片地有多大,後來聽他說,他自己每天正常挖,至少也要幹五天,可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回去晚了,你還不得扒我皮呀,所以許了海浪一大堆好處,我倆點燈熬夜挖了整整一天,手上的水泡就磨出了好幾層,比在部隊裡的魔鬼訓練還要魔鬼三分,還算這小子有良心,臨行前,他把那枚老銀幣送給了我,可惜回來我在伍頭面前炫耀,被他當見面禮沒收了。”
“呵呵,你又被小野給耍了,他早知道你肯定會輸,那枚銀幣是個信物,他退還給伍雲表明他不會歸隊,就算你不去炫,伍頭也會要回去的,不過小野把你的性格也算摸透了。”
“算了,被他耍習慣了,唉,命真苦,要不是那天他給我倆做了一頓好吃的,我的海水澡就白洗了。”說到這少將嚥了下口水,“別說,小野的本事還真多,功夫不錯,廚藝更沒得說,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都是一個人才,難得呀。”
“能在俄羅斯混過十年以上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只不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