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百年曆史也只是你自己的推斷,誰又能保證你這畫不是十幾二十年之內的物件。然後用了百年材料做的畫框呢,這種事在油畫上並不少見吧。
好,我們就按你這個百年的李十來算,你說說看這百年左右的油畫中,有多少價值達到五十萬以上的。你這幅畫很有可能是一個根本沒有名氣的作者畫的也不一定,你要知道作者的名氣和作品的價值是直接掛鉤的,一個毫無名氣的作者,他的畫即使有五百年的歷史,也不可能達到五十萬這樣的天價。
而且你這幅畫,我怎麼偶看不出裡邊有什麼妙筆生花的地方來,想來也不過就是俄羅斯的一些年輕畫師隨筆之作,如果不是因為這畫裡邊的人物是葉卡捷琳娜二世,可能有臨摹名作的成分,恐怕比一張空白畫布也貴不了多少吧。”
張辰看準了這個畫主人並不瞭解這畫,在藝術品鑑定上也只是小有成績,他還完全沒有接觸到並且瞭解真正頂級的好玩意兒的能耐和機會,直接進行毫不留情的壓價策略。
看著畫主人被他說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臉,繼續道:“你這畫的來歷,我也就不說了,如果我能夠在那個時期去幾趟蘇聯,把冬宮搬回來也不是沒可能。咱們實話實說,畢竟不大師級別的作品,甚至連一般有名氣的畫師也不一定是,你這幅畫的價值怕是連五十萬的十分之一都達不到。
你也別把我當個棒槌來蒙,這畫我拿在手裡可能永遠都沒有增值的機會,了不得就是多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玩意兒,能不能掛在家裡都說不來呢。我也就是對俄羅斯不同時期的繪畫風格有些興趣,想要研究一下,否則也不會再這些普通貨sè上出手。說個實心價,三萬塊是我能接受的底線,如果再高出這個價格,這東西您就自己留著吧。”
畫主人這時候也算明白了,眼巴前這位並不是什麼棒槌,反倒是一個正經的行家裡手。可這麼年輕的小夥子,怎麼就能在有劃傷有這麼深的研究呢,還說要研究一下俄羅斯不同時期的畫風,看來一定是師出名門了,估計就是當今畫界極為大師的弟子也說不定。
忙笑著道:“這位小兄弟,恕老哥我眼拙,沒認出你還是為真神來,對不住了啊。不知道兄弟你是哪位大師的弟子。還希望今後能夠多多交流,讓老哥我也有個提高自己的機會。”
這傢伙死活不說交易的價格,就是想看看張辰到底是什麼來路,是不是真值得用極低的價格去換個人情,如果真是什麼大師的弟子。那可就真要結交一下了。這幅畫當年收上來的價格根本就不值一提,白送都沒問題的。
可張辰卻不願意和這些人有什麼瓜葛,買賣就是買賣,今天過後還跟以前一樣。再有買賣的時候繼續談價錢就是了。
道:“我師父不是書畫界的什麼大師,只不過我個人比較喜歡這方面的東西而已,恐怕你要失望了。咱們還是說你這畫吧,三萬塊是我能夠接受的底線,成不成的你給個痛快話。實在不行我也就不耽誤時間了。”
要說起這幅畫來,這畫主人還真是沒怎麼當回事。當年從蘇聯那邊一起弄回來兩幅畫,也不過就是花了幾盒煙而已,當時找了不少的朋友來看過,都沒有拿出一個確切的定論說這事什麼時候的玩意兒,後來也就漸漸忘了這麼回事,這麼多年來一直放在倉庫裡邊,根本就沒顧得上理會。
直到前段時間去到庫房裡收拾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兩幅畫。這麼多年下來。自己的眼力也有了不小的長進,能夠看出一點內容來了,可還是不能給出一個確切的定論。就想著帶到這次的展覽上來,看看是不是能夠遇上識貨的人,能夠把這畫的具體資訊給找出來。或者能找個機會賣出去。
這時候算是來了一位看上這幅畫的,可給出的價錢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這年頭三萬塊能幹什麼啊。雖說當年也不過是用了幾盒煙而已,可那個時候的幾盒煙在蘇聯是很值錢的。換算下來到現在怎麼也能值個幾千塊吧,這麼多年下來。還漲不到十萬八萬的嗎。
本來以為這年輕人是哪位大師的弟子,更夠結個善緣,今後也好多一條路子,卻沒成想根本就不是書畫圈的人,也就斷了心頭的想法。搖搖頭道:“三萬我可不能接受,不說這畫當年我是怎麼弄回來的,花了多少的錢,又費了多大的勁,就算是我這些年來的保管,也費了不少心思吧,三萬連我那點辛苦都算不上。我也不跟你多說了,最少八萬,少一個子兒也不行,能成就成,不能成我就想著賣別人了。”
之前畫主人的態度也很明顯了,如果張辰是哪位大師的弟子,估計三萬塊都用不了就能交易,興許白送都有可能。可張辰卻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