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竟多了幾隻已經去除了雞毛和內臟的野雞。
魚依水看到野雞,陡地恍悟過來,心道:“我怎麼忘了。小七哥有一手燒烤的絕妙手藝啊。唉,本來還擔心菜餅不夠吃。以後會餓肚子呢,現在看來這份擔心是多餘了。”想到以前曾吃過他燒烤的野羊腿,再配上他自制地佐料,那味道真是好極,忍不住櫻唇輕咂了一下。
野雞是歐陽七在附近山裡採摘草藥時順手擒來的,回來前在一條溪邊把野雞外毛內臟清理乾淨,本是準備今晚和魚依水一起享用,想不到中間現了這事,一會兒燒烤出來。少不得分給聖族漢子父子一份了。
“等著,大哥哥這就給你弄好吃的。”歐陽七清理乾淨了煎熬草藥的小鍋,重新倒了些清水進去,然後雙手如利刀般將幾隻野雞肢解成一塊一塊,連同幾根能調味的花草放入鍋中,然後蓋鍋生火,耐心等待起來。
這其間阿土隔不多久就嚷嚷著肚子不舒服。只是卻不是以前那種疼痛地感覺,聖族漢子滿臉疑惑的在歐陽七地指示下陪兒子出去拉了幾回肚子,再問阿土時。他只說又餓了,卻沒有別的不舒服。
“小兄弟,我兒子拉了三次肚子了,這……他沒事吧。”聖族漢子明白歐陽七這是在給兒子治病,不敢有什麼不敬。小心翼翼的問道。
“拉肚子就對了。”歐陽七起身到木屋外撿了幾根木柴回來。把火加大了些,接著道:“你兒子這麼拉幾次。差不多就能把病拉好了。”
“啊?!”聖族漢子哭笑不得,心想如果拉肚子也能把病拉好,那世人得病之後也不用去找藥師了,天天守著茅廁拉肚子得了。
歐陽七一本正經的道:“大叔,實話告訴你,你兒子不是得了什麼絕症,而是肚子生了蟲,蟲子在體內到處亂竄,不疼才怪。”
“小七哥,你說什麼蟲?人的肚裡要是生了蟲,那……那還能活?”魚依水聽的寒毛直豎,忍不住打了個顫。
“切,是蛔蟲,又不是別的什麼蟲子。兒童得蛔蟲病太常見了。依水,說不定你小時候也得過這病,只是沒什麼感覺罷了。”歐陽七見魚依水眉頭皺的擰成了個結,嘿嘿一笑,對聖族漢子道:“我給你兒子吃這些草藥,就是想把他肚子裡的蛔蟲給趕出來,這樣他以後就沒事了。”
聖族漢子也明白了,道:“小兄弟你是說,我兒子剛才出去拉肚子,把蟲……把他肚裡地蛔蟲拉了出來?只是我不明白,他肚裡怎麼會有這種蟲的?”
“小孩子經常玩耍泥土、吮手指、髒手抓食物等等,這樣就容易誤食一些沾有蟲卵的不潔之物,另外也可能是吃了一些沒有洗淨或者沒有煮熟的食物,致使蟲卵從口中進入腸道……”歐陽七無奈,只得給這位聖族大叔上了一堂蛔蟲病的起因及防治課。
他的聲音不小,不僅是聖族大叔和魚依水聽的清楚,就連木屋中地避難百姓也都有耳聞,一些有孩子的百姓更是凝視專注,把歐陽七說的這些牢牢記在心中。
阿土對這些大人地話題當然不感興趣,他守著那燉雞的鍋好久,忽然間淘氣的掀開鍋蓋,叫道:“啊,好香,好香!我要吃雞肉!”
一股濃濃的肉香味兒混合著另外幾種誘人胃口的料香味兒在木屋地空間內彌散開去,所有人都暗吞口水,用力嗅著,精神為之一振。對他們這些匆忙逃難,幾天來眾沒填飽肚子地人來說,這時候的一堆美餐絕對比一堆金幣更吸引人。
“別急別急,再悶燉一會兒,那時雞肉更加香嫩。”歐陽七把鍋蓋重新蓋好,把火勢減小了些,嘆道:“可惜缺少了些鹹味,否則這鍋雞肉出來,味道就是十全十美了。”“我這裡還有些鹽巴。”借鍋地那位中年婦女掏出一小塊鹽巴遞給身旁十來歲大的女兒,讓她給歐陽七送了過去。
“多謝多謝!”歐陽七把鹽巴投進肉鍋裡攪了攪,見那女孩轉身正要離去,招手道:“別忙別忙,你們借鍋借碗又借鹽,我不會白用的。這碗雞肉送給你們,嚐嚐味道如何。別外還要再向你們借幾個碗用用,一會兒一塊還了。”
他用兩根乾淨小棍夾了碗雞肉、倒了些雞湯讓那女孩端走,那女孩送來四個小碗。
歐陽七盛了四碗雞肉雞湯,分別給了魚依水、聖族漢子以及阿土,自己也吃了一碗。見木屋內其他幾個小孩子不停的舔著嘴唇,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頓生不忍。他嘆了口氣,把鍋裡的雞肉分成幾份,讓那些小孩子也過來吃了。孩子的父母親人感激不盡,連聲道謝。
雞肉雞湯下肚,孩子們的稱讚就不必說了,就連那聖族漢子也覺得這在是自己平生吃過的最佳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