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他死了。。。。。。”
李浩順著她的手指;這才看到老王的屍體;也是一陣陣心驚,他皺著眉看著已經不知該怎樣將視線從屍體上移開的飛燕,伸出手蒙上了她的眼,輕柔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在這裡,不要看了。”
飛燕順從的閉上了雙眼感受到了來自李浩手心中的溫暖,心裡的恐懼,委屈終於像傾瀉的閘口一般噴薄而出,她順勢靠在李浩的肩頭放聲痛哭。李浩一邊害怕的看著老王的屍體,一邊強振作著安慰飛燕。
沒多會兒,展昭、白玉堂和丁三便趕來了,三人見到眼前的情況也是驚詫不已。展昭摸了摸屍體的溫度——還沒涼透,老王應該是剛死不久。他抬頭望向白玉堂問道:“怎麼看?”
白玉堂俯□子,仔細的看了看老王脖子上的勒痕,眉毛一挑,“勒痕很果斷,死者沒有過多的掙扎,兇手應該是會功夫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殺害王靖和老王呢?這兩個人八竿子打不著啊。”丁三道出了心中的疑問,沒錯,這兩個人除了都姓王以外,沒有任何的交集,而且她覺得兇手的思路很奇葩,“他在殺害王靖的時候,利用厲鬼的謠言,如今勒死老王卻將屍體棄之不顧。”
“他可能是來不及分屍了。”展昭蹲在地板上,緊緊的盯著地板縫瞧。丁三好奇他瞧什麼,也蹲在他旁邊順著他的目光看,發現他正在觀察一隻蒼蠅。
“確實來不及了,龐飛燕突然到來讓他無奈之下中止了行動。”白玉堂瞧了蒼蠅一眼,眉毛一挑,嘴角一彎,“不過王靖的分屍現場倒是找著了。”
“在哪兒?”丁三驚訝的看著白玉堂。
白玉堂下巴一抬,“喏,就在你眼前。”
“藏書閣?”丁三納悶兒的看著他,“不是說王靖是後來被移屍過來的麼?”
展昭站起身拍了拍手,扭頭對丁三一笑,“白兄的意思是,王靖是後來被移屍到樓下的,他分屍的現場在樓上,因為沒有血跡,我們都被樓下的狀況誤導了。”
“蒼蠅嗜血,這裡的蒼蠅比較多,偏偏都愛叮著地板縫,老王又是被勒死的,基本上沒有流血,那隻能說明這裡之前有人大量流血,滲進了地板縫中,兇手只是清理了表面,並不能把地板縫清理乾淨,蒼蠅便有了可乘之機。”白玉堂用腳趕了趕地板縫的蒼蠅們如是說。
“你們兩個實在是太智慧了。”丁三敬佩的看著展昭和白玉堂,想起了趙禎的話——多登對啊!
雖然被誇獎了,但展昭和白玉堂卻覺著丁三瞧他二人的眼神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讓人渾身不自在。
半晌,丁三又覺得不太對勁兒,“大卸八塊從樓上搬到樓下,豈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都是死在藏書閣,死在上面和死在下面有什麼區別麼?”
“龐同學。。。。。。”關於這點展昭也很疑惑,他也很不好意思打擾正伏在李浩肩頭抽嗒的龐飛燕,但是他確實有幾個問題著急問她。
龐飛燕被展昭這麼一叫算是回了魂,淚眼朦朧的抬起頭,與李浩關切的雙眼對視,突然發現自己正抱著李浩,猛的一把將李浩推開,抹了抹眼淚,紅著臉看向別處。
李浩被她推的一個趔趄,好懸沒從樓梯上滾下去,他站穩了身子,莫名其妙的看著龐飛燕,整了整衣冠,心中暗想,她龐大小姐的心還真是海底針,別人安慰還這麼兇,簡直不可理喻。
丁三衝白玉堂眨了眨眼睛做了一個“哦”的口型,白玉堂衝她翻了個白眼兒,那意思是——你比沈括還八卦!丁三不以為然,樂滋滋的看著龐飛燕磕磕巴巴的回答著展昭的問題。
“我當時看到藏書閣外有光,門又大開著,便好奇上來瞧瞧,一上來就看見。。。。。。”龐飛燕頓了頓,強迫自己勇敢的去面對老王的屍體,“這期間我也沒看見什麼可疑的人,要是看見了,本小姐早就把他拿下了。”龐飛燕到這時候了還嘴犟,明明都快嚇尿了,卻還不忘宣傳她女漢子本色。
“你為什麼來藏書閣?”展昭料想到這些了,只不過他很不明白這個事兒。
“因為。。。。。。因為。。。。。。”龐飛燕的臉變成了大番茄,“心煩!”
展昭很不理解“心煩”和“藏書閣一遊”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不過瞧龐飛燕這個樣子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本著坦白從嚴,抗拒更嚴的原則,展昭要進一步的詢問龐飛燕的時候丁三走到了他身邊,輕輕的拍了下貓爪,衝他擠眼睛。展昭心裡一熱,瞧了瞧李浩,又瞧了瞧龐飛燕一臉思春相,心中瞭然。他偷偷的瞄了一眼丁三白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