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注意到大鬍子的面色冷了幾分,“這狀元的身世可是慘啊,高中之後被同名同姓的義兄弟殘害冒名頂替,還好有開封府的包大人為他伸冤,這不包大人正蒐集證據,讓他在咱這兒待審麼~”大鬍子聽後有些慌,拿著雞腿的手一抖,雞腿掉到了桌上。
“哎,你怎麼了,生病了?”見大鬍子面色不佳,渾身哆嗦,丁三好心的問道。
大鬍子不顧雞腿,拿起包袱拔腿就走,丁三拿著個雞腿追著他:“你雞腿不要啦!怎麼說走就走呢?!連謝也不謝!”
大鬍子也不聽,急急忙忙的往門口走,沒留神被一個橫著的凳子絆了一跤,撲在了地上“哎呦”一聲。這一摔可不要緊,小周聽到了大鬍子的聲音頓時用胳膊拄著桌子蹦了起來,嗷嗷大吼著朝聲音的方向飛撲過去。丁三和王朝皆是一愣!大鬍子也慌了神,坐在地上身抖如篩糠,見小周撲過來,迅速的就地一滾,讓小周撲了個空。小周從地上爬起,再次激動的撲向了大鬍子,大鬍子趕緊原地後退。
看小周這麼激動,大鬍子又如此狼狽,丁三和王朝趕緊上前拽住小周:“你這是怎麼了,不好好吃飯,發什麼瘋啊!”小周對著丁三比比劃劃,嘴裡還“嗚嗚啊啊”的說著什麼,聽的丁三直著急,感覺丁三不明白,甩開了丁三的手,再次撲向了大鬍子,此時大鬍子早已起了身,飛奔到門外霎時不見了蹤影。
丁三和王朝奇怪,以小周的性格,即使是受了這麼大的苦難一直以來都是安安靜靜的,怎麼突然之間就發了狂了?覺得這事兒肯定和那古古怪怪的大鬍子有關,相互對視了一眼,王朝心領神會,趕緊出門跟蹤那個大鬍子去了。丁三安撫小周的情緒後,也攙著小周去了開封府。
開封府花廳之內,包大人聽完丁三的敘述面色凝重,道:“依你所言,那路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最後發出了聲音,這周勤方才辨別出來?”
“應該是沒錯,這個人小週一定認識,小周為人謙和,很少有什麼人能讓他那麼激動,除非。。。。。。”丁三抬眼望向包大人。
“除非是那狀元周勤?”包大人問小周,小週一旁連連點頭。
“展護衛,你調查的如何?”包大人問向展昭。
展昭一抱拳:“回大人,展某調查了城中所有客棧,並未曾發現有名為‘周勤’的人住宿記錄,也按照這殘疾周勤所言,找到了郊外的小茅屋,只是不見了老樵夫的蹤影。看來這周勤當時的確沒有住在城中。”
“如此看來,這殘疾的周勤所言非虛。。。。。。”包大人皺眉。
“王朝去跟蹤,還沒有回來麼?”公孫先生有些擔心的絞著手指。
“稟大人,王朝回來了!”門口的馬漢報。
“大人!”王朝走入花廳正中,向包大人一抱拳。
“可有收穫?”包大人問道。再看王朝,此時臉都皺起來了:“回大人,此人甚是狡猾,屬下跟蹤此人到一處廢宅後,便失去了此人的蹤影,屬下只找到了這個。”說著,將手中之物遞給了包大人。丁三在一旁踮著腳往包大人手裡看:一件粗布衣,一個包袱皮,一塊方巾還有一副假鬍子,正是那個大鬍子的一身行頭。
包大人皺眉:“行事如此鬼祟,看來此人是偽裝後前來打探,就算不是周勤,看來也和此事相關。”
“那這案子。。。。。。”公孫先生抬眼看包大人。
“稟大人,王丞相求見。”屋外人報。
“想必這王丞相也是聽說了市井流言。”公孫先生道。
“讓丞相稍等片刻,本府稍後便到。”包大人面色犯難。
“丞相,此事便是如此。”包大人對上座坐著的一位老者拱了拱手。這老者鶴髮童顏,看著面善,但聽完丁三等人的敘述以後,此刻是心事重重,想必這就是眾人口中的王丞相。
“包大人,此事鬧的滿城風雨,人人皆知,小婿乃是讀書人,名聲很重要,包大人僅憑這殘疾人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了呢?”王丞相皺眉。
“丞相,本府正因如此,才遲遲未曾審案,你我二人多年之交,況且本府也見過這周勤的才學為人,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正要去丞相府中為此事相商。”包大人嘆道。
“事關重大,且外面流言蜚語,若是不審此案,怕是難掩悠悠眾口。”王丞相也嘆了口氣。
“那丞相的意思是?”包大人向王丞相拱手。
“看來,只有一審了。”丞相無奈:“不過包大人,此事事關小婿的聲譽,此人雖然身遭重殘,可憐非常,若真相大白後此人乃是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