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居然有一點兒小得意。
走過小樹林,又有一片青石魚鱗路,方是莊門。廣梁大門左右站立一隊莊丁,臺階之上立著一人,見到展昭三人立刻降階相迎。
“大駕觀臨,有失遠迎,還望贖罪啊。”來的人拱手行禮,挺客氣。
不過這人抬頭的瞬間丁三血就涼了,扭頭躲在展昭身後扯著他衣服後襟死活不撒手。
展昭見了此人也是有些意外,一抱拳,“丁二俠別來無恙。”
“呵呵,這位就是丁三小兄弟吧,莫怕莫怕,都是本家,我二兄弟乃是同胞雙生,在下丁兆蘭,先替弟弟給小兄弟陪個不是。”
“雙胞胎?”丁三從展昭身後探出頭,有些警惕的打量著丁兆蘭。氣質上的確與丁兆蕙有些不一樣。
“原來是丁大爺,失禮失禮。”展昭也放下心來,如果是丁兆蕙出門相迎,恐怕要費些腦筋了。
三人來至待客廳上,寒暄幾句,丁大爺體貼丁三和顏查散一路車馬勞頓,便讓小童引路先將二人人安排歇息,獨留展昭商量要事。
。。。。。。
客房裡丁三望天,“也不知道丁月華在哪兒呢,他哥也沒提這茬。”
顏查散也有些好笑,“要出嫁的姑娘在大婚之前是不能見夫婿的。”說完,站起來說找點吃的去,一溜煙就沒影了。
展昭也和丁大爺聊完,進屋就看到丁三託著臉直愣神。
“喂。”展昭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新媳婦呢?”
丁三總算是回神了,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的看著展昭,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那個偷餅少年的事兒,糾結了好半天,最終放棄這一想法,換了個話頭,“你們準備怎麼逮蝴蝶?”
“等他作案的時候抓現行唄。”展昭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潤喉,這位丁大爺有點兒話嘮,聊得有點兒口乾。
丁三皺眉頭,隨嘴問了句,“那怪盜呢?”
“嗯,這倒是個問題。”展昭喝了口水,“他會不會來誰都沒有把握,如果他會來,那一定也是會趕在花衝作奸犯科的時候,到時候一起抓現行唄。”
“哦。”丁三見展昭表情很嚴肅,隱隱有些擔心,甭管這個怪盜多仗義,畢竟偷到了當朝太師的府上,龐太師參了本子,包大人此刻不拿他也不行了,不過那個少年,真的不像是壞人。。。。。。
展昭笑了笑,跟她打趣道:“你還是想想你怎麼娶新媳婦吧。”
雖然知道是玩笑,丁三的雙眉還是皺了起來,“也不知道丁月華是怎麼擺平這件事兒的,他二哥要是知道他百般呵護寵愛的小妹是個男人會不會崩潰。”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問問丁月華,畢竟這事兒自己也有份,正想著呢。。。。。。
“死貓!你給大爺出來!”
丁三一愣,白玉堂怎麼會在這兒?她推開窗向外瞧,果不其然,白玉堂正在院子裡提著劍叫囂呢。
展昭倒是挺淡定,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為喝茶水。
“白哥哥~”一個甜膩膩的聲音倍兒耳熟。
丁三對面的窗戶也向外推開,一個珠光寶氣的紅衣女子映入她的眼簾,見此人後丁三的手臂隱隱作痛,頓時有一千隻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姚紫珊!
聽到這個動靜,白玉堂也是一怔,反應過來是誰以後,頭也不回看都不看姚紫珊一眼,直接把她當小透明,只顧與丁三熱絡,“你小子也來了?”
姚紫珊誰啊,走哪兒不都是讓人捧著的角兒?本人都紆尊降貴主動打了招呼,結果人家白玉堂還分外不待見,寧願跟個小癟三說話也不願意看她一眼,她恨的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惡狠狠的剜了丁三一眼,砰的一聲把窗戶關上了。
“五爺,你怎麼在這兒?”有日子沒見,白玉堂還這麼熱情,丁三也有些小興奮。
“還不是為了丁老大的破事兒。”白玉堂臉一皺。
他收起劍,要往丁三這邊兒來,丁三怕他和展昭再槓上,手一推,“別,五爺,我過您哪兒去。”直接從窗子翻出去了。
展昭看她翻窗戶的笨樣,心裡有點兒彆扭,腦海中閃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詞——紅杏出牆。
白玉堂想起之前兩人在拜劍山莊翻窗戶的事兒,鄙視的看了她一眼,“笨死了,一點兒都沒長進。”
沒長進?聽白玉堂這個調調,好像看她翻過窗啊,可能還不止一次,翻窗幹嘛,去白玉堂的屋子麼?翻窗去肯定見不得人,兩個人在屋子裡做見不得人的事兒。。。。。。展大人此刻捏緊了茶杯,腦洞大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