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嚇尿了。
那煞星怎麼又來了?
朝著佔婆使一聲哀嚎,兄長救我!!!
佔婆使還算淡定,卻也猜不出文彥博這又弄的哪一齣。
“賢弟安心!隨機應變,為兄陪你出去。”
以他之估計,既然上次沒殺人,就算大宋攻打交趾大敗而歸,也不太可能再要交趾使的命了。
二人梗著脖子,咬牙行出館驛大門,且看文彥博到底要幹什麼。
別人也沒閒著,西夏使臣尤為上心,跟在二人身後也出了館驛,他有種強烈的預感:
他等的那個時機到了,該他上場了!
。。。。。。
“有!!!旨意!!”
等人都齊了,文相公扯著脖子一聲高唱。
“制曰:勒吏部遷誥。。。。”
那邊一眾人等使不由一個激靈,得,連開場白都和上次一樣,上來就宣旨。
不過,也有細心的吃瓜群眾眉頭一皺,發現了些許不同。
一般來說,大宋發諸邦公文,抬頭都是:大宋皇帝詔。
這一次怎麼就改成制詔了?要知道,制曰的抬頭只是對大宋內部官員。
不過,也不用疑心多久,文扒文那裡馬上就給出了答案。
“勒吏部遷誥。。。。”
“天道獨眷,盛世承平,萬國歸心,昌業永固。。。。”
“特封,交州黃旺勝(交趾使臣)禮部侍郎職奉,留京待用。”
“佔州梵吉(佔婆使臣),禮部員外郎職奉,留京。。。。”
“待用~~~。”
後面那“待用”兩個字,文扒皮還特意加了個拐彎兒,聽得諸邦館驛門前,從當事人到各國使節,從吃瓜群眾到走過百姓,一個個都懵圈的不行。
什麼情況?
大宋朝的吏部。。。。。。封交趾和占城的官?還交州。。。。。。佔州。。。。。。
“這是??”那邊交趾使直接就懵了。“這是何意?”
“文相公!!”占城使則是大怒不已,義正言辭。“梵某雖出身弱邦,但也懂得忠良不侍二主之理,大宋這是何意!?”
西夏使那邊也是冷然一哼,覺得是時候出聲兒了。
“南朝好大的威風,自己的官封不夠,還要管別人家的臣子嗎?”
文彥博先是瞪了西夏使一眼,這幫孫子就是欠收拾。
就應該像唐奕似的,來一個咔嚓一個,看你特麼還跳不跳!
轉頭看向交趾使和佔婆使,戲還沒演完呢,自然沒工夫搭理西夏使。
故作驚異之狀,“怎麼?二位同僚還沒收到訊息?”
兩人面面相覷,“什。。。。。。什麼訊息?”
“原來你們還不知道啊!”文彥博繼續演。
“一個半月之前,交趾王、佔婆王慕我天朝之盛,感官家聖慈,雙雙獻土歸依了啊!”
“且‘咱們’的陛下已經順應天意,受之美意,依唐時舊制,還交趾為交州名,佔婆為佔州名。”
“冊封交趾王為交國公,佔婆王為佔國公,子民皆賜宋民之名,臣僚亦加官一級,入宋庭之美。”
“二位同僚!!”說到這裡,文彥博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還有欣慰的光輝。
“從今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啦!!!”
。。。。。。
“。。。。。。”
“。。。。。。”
“。。。。。。”
文扒皮那話音剛落,場中登時鴉雀無聲。
開封百姓們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怎麼回事兒?交州和佔州?
成大宋的了?太突然了!
。。。。。。
“太突然了”交趾使現在心裡也是這個感腳,怎麼就成宋官兒了?
佔婆使腦子裡現在就一個問題
不是大宋和交趾掐架嗎?關我們佔婆什麼事兒?
而二人身後的西夏使。。。。。。
西夏使特別不是滋味,心裡空嘮嘮的,像是煮熟的鴨子。。。。。。飛了。
半天回過神來,脫口而出:
“到底發生了什麼!?”
。。。。。。
呵呵,想問這個問題,他得排隊。
趙禎想問、文彥博想問、賈昌朝想問。。。。。。
大宋的百姓們也想問!
這仗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