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禹已經九十歲了,但是身體依舊強壯的如同青年人,但是那禹麾下的眾臣卻不這麼認為,紛紛要求禹選擇繼承人,迫於無奈禹就選擇了當時很有名氣的賢臣皋陶,在朝廷上宣佈立皋陶為王位繼承人。
皋陶,名庭堅,字聵,顓頊帝與鄒屠皇后第七個兒子,舜、禹時期計程車,士師,大理官,皋陶有一隻獬豸(獬豸又稱直辨獸。當人們發生衝突或糾紛的時候,獨角獸能用角指向無理的一方,甚至會將罪該萬死的人用角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慄。),能知道誰是有罪的人,皋陶審理案件,遇到疑難,就牽來獬豸,獬豸只觸有罪的人,皋陶在掌管司法時,“劃地為牢”,成為最初監管犯罪之人的囚禁場所。
不過就在那禹將皋陶定為自己繼承人的第二年,那皋陶就成就了天仙道果,騎著自己的那一頭獬豸飛昇而卻了,那禹親眼見證了皋陶騎獬豸飛昇,心中若有所思。
不過皋陶騎獬豸飛昇之後,那禹只好在尋找一個繼承人,經過仔細斟酌,禹又推舉伯益為帝位繼承人。伯益觀念上因循守舊,做事情瞻前顧後,沒有主見,禹內心裡並不喜歡他。但他在朝中人緣好,許多大臣都認為他是賢臣。沒辦法,他只好尊重大家的意見,推舉了伯益。
但是在確立伯益為接班人的同時,他卻把國家的軍政大權交給了兒子啟。他讓啟率國家的常備軍駐紮在安邑練兵,並把朝中一些精明強幹的大臣派到啟身邊去輔佐他。
當禹安排好一切之後,自己獨自一人進入了宮殿之中,然後透過一條悠長的暗道,來到了一個山洞當中,在山洞當中有許多人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禹朝那迎接他的一位老者道。
“大長老,準備的如何了!如今那皋陶已然飛昇,不知我何時才能夠達到如此的境界,這巫門之法當真又有嗎?”
只聽那老人開口到。
“陛下不用心急,這九鼎即將成型,若非當年軒轅黃帝有那闡教襄助,這人族之中還未必是黃帝掌權,而且不是那玄帝顓頊對我巫教一脈殺伐過盛,使得我巫教之中斷了多門傳承,我巫門何至於到今天這等地步,也不用如此麻煩了,不過陛下,自己不是修了我巫門的肉身之法嗎?應當明白這巫門之法的奧妙!您也不必憂慮,自九鼎功成,人族自然為天下之主角。您將永為人族之主,您只管放心便是。不過陛下這九鼎成後,鼎上當鑄何種圖案,請陛下名示!”
那禹一聽,就從懷中取出一卷獸皮,獸皮上用人族文字寫著《山海圖經》四個字,那禹將獸皮卷交到老人手中後道。
“將《山海圖經》不論圖畫文字全部鑄於九鼎之上!”
這老人一聽,連忙將獸皮卷小心的收取,點頭稱是,那禹見事情已經交代完了,就透過秘道返回了宮殿之中,而此時那天空之中降下大雪來,那禹看見紛紛揚揚的大雪,眼神迷離,似乎想起了什麼,口中吟歌一曲,歌聲古樸,富有韻味,歌曰。
“一夜北風寒,萬里彤雲厚。長空雪亂飄,改盡江山舊。仰面觀太虛,疑是玉龍鬥。紛紛鱗甲飛,頃刻遍宇宙。騎鹿過小橋,獨嘆梅花瘦!”
第一百五十一至一百五十二章九龍鼎成
第一百五十一至一百五十二章九龍鼎成
“一夜北風寒,萬里彤雲厚。長空雪亂飄,改盡江山舊。仰面觀太虛,疑是玉龍鬥。紛紛鱗甲飛,頃刻遍宇宙。騎鹿過小橋,獨嘆梅花瘦!”
那禹口中吟著這一曲不知名的歌曲,雙目微閉,回想著數十年前的一件往事,當年那禹正當壯年,正被那舜封為司空不久,禹受舜之命開始治水。
這一日那禹得天授得到,河圖、開山斧以及定海神珍,這時禹才發現自己光有河圖還不夠,必須自己探勘出一條準確的路徑來開鑿水道,直通入海。
同時那禹這時候才察覺到,其實自己父親築壩治水的方法其實也沒有什麼大錯,如果不是自己父親築壩治水的時候,那天氣變化無常,似乎有什麼人從東海之上搬運來水汽降下大雨,將土壩沖毀,自己父親的治水也不會失敗了。
想到這裡,那禹就向周圍的人交代一聲,就帶著河圖、開山斧以及定海神珍獨自一人朝那東海走去,邊探詢水道,邊尋找當年自己父親失敗的真相。
當禹披荊斬棘來到東海之濱的時候,那禹忽然發現,有一道極不正常的烏雲正從東海之中蔓延過來,禹放在自己懷中的河圖忽然極不正常的爆出一道黑白兩色的光華,將禹裹住,飛向空中。
那禹大為驚詫,這時飛在空中的禹突然看見在那烏雲之中有九個形態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