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輕重而不同,故而針有長短之分,需要扎深的話,用長針,淺入的話,短針即可。
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才需要將銀針全部插入,那就是封穴。
但封穴的話,一般中醫是不願意用這種手法的,因為銀針全部刺入的話,很容易造成拔不出來,即便有人手法精湛,也得用夾子之類的工具來取針了。
與其這麼麻煩,不如用按穴或者擠穴的手法來封穴,沒必要自找麻煩,不是嗎?
可是肖逸風卻用了,而且一點也不麻煩,因為銀針不需要他拔,自己會出來。
這種手法,在場的中醫沒一個人見過啊,簡直是太神了,估計有不少人都想事後找肖逸風要手機號碼,回頭要登門求教了。
“封穴,引血?莫非這就是孫思邈神醫《針法十八篇》裡面的引毒針法?先封穴,如同在筋絡裡面築起了攔河大壩,匯聚毒血,因為毒血會比正常的血液活躍,所以擁堵在大壩邊上的必然是它們。然後再開閘洩洪,讓毒血順著銀針流出來只是此法只是在理論上成立,實際過程中很難做到啊!”
“對啊,就連孫神醫的《針法十八篇》都只是傳說,沒人見過,更別說是那裡面的扎針手法了!”
很快,眾人便看到銀針變紅了,然後有黑紅色的血液流淌下來,打溼了加賀伊佐的衣裳。
頓時間,那幫醫生都呆掉了。
封穴引毒,較之現代排毒療法,這種手法就太簡便了,而且能解各種奇毒。
正因為如此,所以誰要是會這一手,且不說瞬間成為業內權威吧,最起碼在自己的醫院是臺柱子的存在了。
只是這種手法太難做到了,不光很難學,竅門在哪裡,都沒幾個人能說得清楚,因為這種手法只是在中醫學野史有所提及,根本沒有一套正統的記述流傳下來。
因此別說是這些人了,就連高教授都呆掉了啊,大概是覺得肖逸風是越來越神了。
“噗!”眼看著銀針就快要全部爬出加賀伊佐的體內了,只見那老頭猛地昂起頭來,然後狂吐一口黑血。
“哈哈,我就說這是虛有其表啊,看吧,加賀老先生的脈象已經很微弱了,小鬼,你闖大禍了!”見狀,其他人都是呀了一聲,不知道是啥情況。
而趙聞繽和陸季兩人則是快速湊到加賀伊佐身邊,一人在把脈,一人則是在聽他老人家的心跳。
少許,兩人都是歡笑起來。
先前見肖逸風還有這一手,兩人被嚇得不輕。
要是這小子只能透過這種失傳已久的中醫秘術把加賀伊佐的肝病治好,那他們倆就真要剁手了啊!
從四周眾人對肖逸風都是刮目相看來推算,這種可能性真是太大了,所以他們倆都是兩腿直抖。
但是現在呢,加賀伊佐吐血了,極有可能是氣血攻心所致啊,貿然封穴,而且還是一口氣封住五處大穴,是很容易造成氣血攻心的。
如此甚好,這說明這個小鬼玩砸了啊,要陪著高教授剁手了。
“是這樣的嗎?”儘管對於趙聞繽和陸季的幸災樂禍很不滿,但加賀谷月姬還是湊到了肖逸風身邊,一臉擔心的問到。
畢竟她現在沒空收拾那兩個幸災樂禍的傢伙,什麼人啊,她老爸出狀況了,他們倆很開心是吧?怪不得肖逸風剛剛說他們倆沒有醫德,是中醫界的敗類了。
要不是擔心她父親的病情,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們倆扔出去。
“哇哦,太爽了,好久沒有這麼呼吸順暢過了!”肖逸風沒有答話,而是繼續坐在那裡慢悠悠的喝茶。不過很快,就有人幫他回答了。
那人正是加賀伊佐,他是一聲長笑,然後掙扎著坐了起來,臉上滿是輕鬆的神情。
“爸,你感覺怎麼樣?”見狀,加賀谷月姬不禁一喜,然後趴到她老爸跟前,此時的她倒是沒了大姐大的風範,就是一個乖巧的女兒。
“這次找回來的醫生不錯啊,我感覺好多了,來,我要下床走走,坐了幾十年的輪椅了,我想走走!”加賀伊佐摸了摸女兒的頭,然後掙扎著從床上下來了。
“爸,不可以啊,醫生說你身體虛弱,能不運動最好別運動,否則會造成體內氣血不足的!”加賀谷月姬立馬緊張起來,攙扶著她老爸。
“沒什麼,看,我看上去像是氣血不足嗎?”加賀伊佐推開了寶貝女兒,然後拔出了床頭的武士刀,嗖嗖嗖的舞了幾下,同時還蹦了幾下,擺了幾個pose。
看上去很傻,但對於一個長期臥病在床、出門就要坐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