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崩緊了神經。
非洲,有兩個著名的海岸,一個是象牙海岸,另一個是黃金海岸,位於幾內亞灣象牙海岸,因盛產象牙而知名,幾百年來,無數象牙從這裡被輸送到歐洲製成鋼琴鍵盤以及其它奢侈品,象牙是幾百年來法國殖民者唯一從這裡帶走的東西,儘管代價是無數大象被殘殺。
位於幾內亞灣沿岸的阿比讓港,是這個時代西非最大的港口,也是最為重要的港口,阿比讓港始建於1903年,因法國殖民政府把它作為上沃爾特—象牙海岸鐵路的終點站,並建立海上現代化碼頭而興起。
因為是戰時的關係,幾乎全世界的商船都在往返於歐洲,阿比讓港已不見戰前的繁忙,不過儘管如此作為西非最重要的港口,在港內仍可以看到數十條船在此駐港的壯觀景象,其中很多商船是古老的帆船,帆船上高大的桅杆顯得好不壯觀。
因為歐洲宗主國爆發的戰爭,導致往來於非洲各個殖民地間的蒸氣動力貨船大都被徵用,在非洲幾乎每一個港口只剩下了這些老舊的帆船,當然在大多數設施落後的非洲港口,這些吃水淺的帆船甚至比蒸氣鋼船更為適用。
阿比讓外港的天邊出現一片烏雲時,天還未亮就再次暗了下來,接著狂風夾著大雨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看不見碼頭了,至少停於港內的商船是不會出現什麼危險情況。老天的力量是無法抗拒的,直到一個多小時後雨停風散。
在阿比讓港內昨夜剛剛進港的懸掛著五色旗排水量為一萬兩千噸的“啟明號”貨船,無疑是這個滿是千噸帆船的港口中的巨無霸,至於在這個特殊的時期,整個非洲都找不到排水量過萬噸的商船。
天一放晴,朱文便帶著魯道夫船長離開了啟明號貨船,朝大巴薩姆走去,大巴薩姆是象牙海岸首府所在,新建的西非華商總會就在那。在殖民地身為黃種人的朱文身邊跟著一個白人,做起事來總是會方便一些,儘管在這場戰爭中中國是法國的盟友,但歧視仍然存在,至少在中國成為真正的世界強國之前。
阿比讓港區人很多,就像一個市場,到處都是喧嚷的人群,望不到頭的椰林墜著溫暖朝陽。路兩旁那些野蠻的黑人,向那些剛下船的水手們兜售各種貨品———西瓜、椰子、兔子……這些新鮮的果肉往往最受那些水手們的歡迎,畢竟在海上他們根本吃不過新鮮的果肉。
不過最吸引人的那些象牙海岸的婦女,都是裸露著上身的,這一切讓自許為君子的朱文感覺非常尷尬,不過這些炭黑般的黑女人顯然不會引起朱文的性趣,儘管在朱文已在海上渡過了二十天的禁慾生活。
手握著菸斗的魯道夫此時完全沒有往日的那種紳士模樣,反而帶著一副饒有興趣的眼光打量著不斷從街上的那些黑女人。
“嘖!嘖!如果紐約的女人也像這些象牙海岸的女人一樣**著上身可就太棒了。朱!你看那個女人,如果她的面板再淺一些,最好變成白色,走在紐約!不柏林的街頭,每一個紳士都會為她而瘋狂!”
“魯道夫!你這個老色鬼!我說過,如果你再叫我“朱”,我不介意用我的拳頭維護我的名譽,亦不在乎別人說我是在欺負一個老人!”
拿著地圖的朱文有些憤然的說道,“朱”是魯道夫對自己的表示親近的稱呼,就像很多德國人叫自己的中國同事、朋友“王”、“劉”一樣,但是這種親近用自己身上顯然不合適,甚至讓朱文感覺厭惡,這個字和那個字同音。
“朱!難道你不覺得這裡像是男人的天堂嗎?”
顯然朱文警告對魯道夫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不過在進入大巴薩姆後魯道夫的眼福即隨之停了下來,大巴薩姆是白人殖民者的聚居區,這裡的一切都如同歐洲一般,街道滿是那些打著遮陽傘的小姐、夫人們,魯道夫收起了先前的那副色狼相,呈現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紳士的模樣,不時的衝著那些小姐、夫人們點頭致敬。
進了大巴薩姆的兩人很快來到了大巴薩姆的象牙市場,象牙海岸最為著名的象牙市場,象牙海岸正因這裡而得明,一進象牙市場,魯道夫的眼前就是一亮,在毫無遮攔的烈日照耀下,白花花的一片象牙,晃得魯道夫把眼都眯了起來。
“嘖嘖!你看這裡的象牙,尤其是這些藝術品可真漂亮!”
市場上的攤位一個個緊密地挨著,未加工的象牙和象牙工藝品擺得滿滿地,在這裡魯道夫和朱文可算開了眼界,儘管那些所謂的“工藝品”看似不符合眾的審美,但是完全另類的非洲藝術品卻讓魯道夫為之讚歎。
象牙尖兒的一端是實心的,一般用來雕刻頭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