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的聲音很低沉,卻透著一股老實人的感覺,說:“舒前輩,不好意思,我這幾天要出差一趟,現在正在趕火車,之後都在外地。”
舒鶴年有些失落,說:“這樣啊,又是你那個老不死的師父把你派出去了?”
許誠說:“師父他老人家也沒辦法,現在靈泉派的弟子都很忙。”
舒鶴年說:“他就是壓榨勞動力。”
許誠笑了一聲,說:“我回來的時候給舒前輩打電話,多給你買點當地的特產。”
舒鶴年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兒,說:“嗯,行吧。”
許誠很快掛了電話,舒玖看舒鶴年笑眯眯的樣子,試探的問了一句,“許誠打來的?”
舒鶴年頓時發牢騷的說:“是啊,他又要出差去了,去外地,靈泉掌門那個老不死的,真是太煩人了,總是把許誠指使的團團轉。”
舒玖就沒再說什麼收回目光來,目光落在郵件裡,那張年輕的許誠照片上。
舒玖一晚上都沒怎麼睡,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心想著鐘錶店的老闆是許誠,許誠卻又死了,如果許誠是鬼的話,鐘錶上沾染了陰氣和鬼氣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許誠本身身上卻毫無這些氣息,這樣又說不通。
而且許誠死了為什麼要頂著肉身再“活”十年了?他到底有什麼用意。
舒玖翻來覆去的想,資料裡面許誠一家死的都很蹊蹺,如果說是意外,真的沒有人會信。
第二天早上起來,舒玖就頂著一雙熊貓眼,舒鶴年看到他,笑眯眯的說:“難道你昨天晚上自己擼了一晚上嗎?”
舒玖:“……”
舒鶴年說:“不然為什麼一副嚴重腎虧的樣子?”
舒玖沒睡好覺,雖然他有靈力,但是身體可是貨真價實的*凡胎,也會覺得非常疲憊,連鮮花店都懶得打理。
舒鶴年看他這麼沒精神,說:“咱們今天出去吃吧,別在家裡吃泡麵了。”
契科爾說:“對啊,上次那家餐廳的蛋糕很好吃啊!”
舒玖說:“咱們這麼多大男人,去情侶的甜品店吃蛋糕,真的好嗎?”
舒鶴年說:“吃甜食有利於身心健康,我看你心情不是太好,咱們去吃吧!”
契科爾說:“你那麼多歪理,其實是自己想吃吧?”
舒鶴年說:“你不是也想吃嗎!”
契科爾:“……”
最後三個人還是出了門,福祿壽喜對蛋糕表現的很一般,因為他們最喜歡的還是香燭……
三個人去了那家餐廳,很小資,全是情侶約會,一下進來三個男人,讓服務員都有些消化不良,服務員把他們請到靠窗的位置。
三個人點了一大堆甜品,甜品很快就全上齊了。
契科爾說:“對對,這個好吃,一會兒我要外帶一份。”
舒鶴年說:“在這裡還吃不夠啊,還要帶回去吃?你也不怕撐死?你吃這麼多,為什麼身上還都是肌肉?!”
契科爾很自豪的笑著說:“沒辦法,我的身材就是這麼好!”
他說著,又說:“而且我也不是外帶自己吃的,這個蛋糕不是很甜,我帶給嚴煦吃的。”
舒玖側眼看著他。
契科爾突然愣了一下,好像自己說漏了嘴,然後咳嗽了一聲,說:“咳,那個……嗯,可惡的刀手獵人不喜歡吃甜食,所以我就逼著他吃,這樣很有快感!”
舒玖淡淡的說:“哦,快感。”
舒鶴年立馬笑的賊賊的,藉口說:“對哦!快感什麼的!”
契科爾頓時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簡直是自掘墳墓!
契科爾說:“再多說一句,這頓飯你們兩個請!”
舒玖笑著說:“我們請是不讓外帶的。”
契科爾:“……”
契科爾一陣無語,都是因為可惡的刀手獵人,自己竟然被嘲笑了,他氣憤的轉過頭去,面向窗外,然後一愣。
契科爾說:“咦,你不是說許誠去外地了嗎?”
舒鶴年點頭說:“是啊,昨天晚上的火車。”
契科爾詫異的指著窗戶外面,說:“那他是誰?”
舒玖和舒鶴年轉過頭去看外面,只見車流穿梭的馬路對面,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男人高大英俊,二十多歲的樣子,臉上帶著一股鄰家大哥的憨厚,女人大冬天穿著羽絨服黑絲襪配大絨毛的靴子,小鳥依人的挽著男人的胳膊,身體貼在男人懷裡,笑著在和男人說著什麼話,兩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