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剛起床就有保鏢來報告說有一個人在門口等了他一早上了。
“帶他進來吧,讓人多準備一份早餐。”陸維對著保鏢說。
很快保鏢帶著一個頭上還有水珠的男人進來,正是瓦列裡。
“坐吧,陪我們一起吃早餐吧,看來你來的挺早的。”陸維對著瓦列裡說。
“你們先吃,吃完我再吃。”瓦列裡悶聲說道,看來他已經獻上了他的生命包括忠誠。
“坐吧,以後我們就是生死相托的兄弟了,不過你得學學華語了。”陸維笑著說道。
“生死相托的兄弟嗎?我會華語,以前我作過遠東科學援華時的護衛,學了一點。”瓦列裡坐下,不過位置放的比較低,坐的稍微遠了點,前面的都是陸維的保鏢和阿布天虹他們。
“那太好了,很多事情透過翻譯總是不對味,你能講華語最好。”陸維也很驚喜。
“你以後叫我先生吧,畢竟以後我們是兄弟了。”陸維先確定好關係。
“好的,先生,以後瓦列裡的命包括忠誠都是你的了。”瓦列裡點頭說。
“瓦列裡,我昨天晚上看過你的比賽,你勝利了,為什麼你還會為了一個列巴搞成這樣?”陸維還是給了他一些面子,沒有直接說偷,但是他很想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贏錢了還會去偷列巴,而且捱打也不還手。
瓦列裡本來還拿著的早餐沉默下來。
“如果你不想說你可以不說,我不介意的。”陸維看到這樣知道里面應該有什麼事,不想去勉強他。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78.79年進入阿富汗作戰,擔任小隊指揮官,我也曾經有過生死相托的兄弟,只是後來因為一個情報錯誤全隊就我活下來了,之後我就被調到了後勤部隊,去年裁軍我就被裁了,當了這麼久的兵,不會別的,只能去打黑拳。”瓦列裡說。
“打黑拳收入並不高,贏了的話每一場差不多1萬盧布左右,我有9個家庭要養,這點錢根本不夠,昨天是我女兒生病了,我把錢都交了藥費,沒錢給她買吃的,我沒辦只能去偷列巴。”說完瓦列裡又沉默下來。
“你女兒叫什麼?”陸維問。
“尤莉婭!今年6歲了,她很懂事,她母親去年就病逝了。”瓦列裡說到這很自責。
“很好聽的名字,她病好了嗎?”
“還在醫院住院,應該很快就能好。”
“那就好,等她病好了,帶她來見見我吧,我可以當她教父,雖然我不信教,但是我很喜歡小孩子。”陸維笑著說,他是真的很喜歡孩子,但是他不敢讓小猶太生,怕她有危險。
“我想她應該會很高興。”瓦列裡說道女兒滿臉的溫馨。
“瓦列裡,你不怕我對你怎麼樣嗎?”陸維好奇的問他為什麼這麼相信自己。
“在遠東沒有人會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生命出50萬盧布,即使被騙了我也認了,我來之前已經把尤利婭託付給了那九個家庭,我相信他們會給她一口吃的,事實上我很幸運。”瓦列裡笑著說。
“你是一個很有膽識也很聰明的人,既然是兄弟,我也給你坦誠,我們是華夏香港來的,想來你應該知道最近遠東有很多香港和東方過來的物資吧,那是我們運進來的。”陸維對著瓦列裡說。
“我聽說過,最近幾個月也就只有你們有物資進來,想不被注意都難。”瓦列裡停下來說。
“嗯,看來宣傳很到位,所以我們現在遇到了問題,有很多人準備在我們身上想吸我們的血。”陸維點點頭表示韓濱等人做事還是可以的。
“老大是想讓我幹掉他們嗎?只要先生能幫我把尤利婭和我兄弟的家人照顧好就行。”瓦列裡以為是想叫他去幹掉那群人
“哈哈哈!瓦列裡,你對現在的遠東怎麼看?”陸維沒有直接回答,他想看看他腦子好不好使,不好使的話計劃就要換人執行了。
“遠東嗎?我沒看到任何希望!”瓦列裡喃喃說道,眼神落寞。作為一個曾經為這個國家流過血,受過傷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對於這個國家有多失望。
“其實不但是你,恐怕包括遠東的上層都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了,這個國家轟然倒塌已經只是時間的問題了。”陸維點點頭說道。
瓦列裡猛然抬頭,難以置信。
“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我可以告訴你,根據我們的調查,遠東從上到下已經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了,連軍隊的制式裝備都可以可以流出了,現在所有的高層都已經在分割這塊肥肉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