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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的術士變成自己,這種感覺讓汪聲荃由內而外,每個毛孔都感到舒爽。

“是了,若再不快些,先生又該訓斥了。”毛不思張嘴,記憶十分清晰的呈現在她的腦海中,很熟悉,卻又很陌生。

她手指不由的往脖頸處摸去,空蕩蕩的一片,毛不思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鶯歌,我往日都佩些什麼?”

“小姐準是被這暑氣給熱糊塗了。”鶯歌握著她的手,把她的袖口微微提起三寸,指著銀花鐲子笑道,“除了王公子送的這物件,小姐何曾配過其它。”

“我總覺得應該有些什麼的。”毛不思看著空蕩蕩的手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好像,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柳媚花妍鶯聲兒嬌,山眉水眼盈盈而笑,花月良宵,莫把流光負了,我的情郎阿……”漆黑的樓層內,汪聲荃無波的唱詞戛然而止,“不如作那山間野鬼,永世不得輪迴。”

滲人的笑聲響起,撕破了剛剛到來的平和,汪聲荃敲著毛不思手上的銀花鐲子,一下又一下。夏日的蟬伏在樹幹上,鳴個不停,一聲一聲的,毛不思摸著腕上是鐲子,心裡頭‘咚咚咚咚’跳個不停。

☆、萬州王家

“這是怎麼了?”初一前腳剛闖進舊工廠,姜水後腳就跟了進來,瞧著眼前發生的種種,當下就傻了眼。

毛不思安靜的靠在斑駁的牆壁上,馬明義和鳳璜不停地在牆壁上摸索著什麼。

她眨眨眼,就出現在毛不思眼前,只見她雙目緊閉,神色平和。初一顫抖著把手指頭湊到毛不思鼻子下方,冰涼一片,全然沒有活人應有的喘息。

“她死了!”初一瞪著大眼驚叫出聲。

“閉嘴!再瞎說信不信我用滅魂滅了你!”馬明義還在上下拍著牆壁,尋著著靜止空間的入口,“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幫忙,毛毛被關在裡面了。”

“好。”初一一擼袖子,瞬間出現在了巨大的牆壁旁,拍了兩下,才忍不住斜著眼掃了眼鳳璜,“你這禿……大鳥不是很厲害嗎,衝進去救人吶!”

“爺爺自然可以進去。”鳳璜敲著灰色的水泥牆,“可萬一進錯了地方,就得不償失,救不出毛不思不說,要是咱們再散開了,爺爺我尚可自保,你們怕是要永遠埋在這殘破的地界了。”

“可這麼摸索要摸到什麼時候。”初一小聲的嘟囔著。

“時空不會無端形成,我們既然出的來,就一定進得去。”

毛不思依舊靠在牆壁上沉沉的睡著,姜水把身子靠的她更近了些,輕輕攥著她的袖口,不知道是不是毛不思在她的世界裡太明亮了,即便只是一副驅殼,也讓姜水覺得無比安全。

“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離也。”毛不思坐在曲柳木的桌案前,盯著枯燥無味的書文,“行違神袛,天則罰之。禮義有愆,夫則薄之。”

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毛不思上下眼皮不停地輕吻著對方,即便承載了汪聲荃的記憶,可她畢竟不是汪聲荃,到底是提不起任何興趣。

“姐姐,你可是有些睏乏。”身後傳來軟糯的女聲,後背被筆桿輕戳了兩下,“我這兒有上等的薄荷涼糕,可要吃些?”

毛不思一回頭,就看到了個瓜子臉的女子,鼻頭凝脂,咬著薄薄的紅唇,好看的緊。按理說她是應該喜歡她才對的,誰想口不從心,“你我二人既不同父亦不同母,姐姐二字我可擔不起。”

言語間真是刻薄。

毛不思邊說邊想,腦海中不停地出現她與這個妹妹的畫面,等再度看向女子的時候,心底裡那股莫名的喜歡早不知道飄到了何處。

“韻兒,我方才講的這段可有道理?”女夫子手執戒尺,敲的啪啪作響。

“有,有道理。”汪聲韻顫巍巍的站起身子,毛不思眼尖的瞧到了她手心的紅痕,再配上這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儼然是被打習慣了的。

“那你便說說。”女夫子行到二人中間,戒尺就立在毛不思眼前。

“夫君可以二娶,女子不可再嫁。”汪聲韻說話的時候,語調都是顫抖的。

“你莫要怪先生待你嚴苛,畢竟這麼些年你長在外頭,不曉得咱們汪家對女子的規矩。”女夫子溫柔的摸上她的手腕,就見她小手緊握,許久,才認命的張開。

戒尺狠狠地敲下,看的毛不思咋舌,她知道自己在笑,心裡在舒坦,可她還是有些不明白,這究竟有什麼可笑的。

“我瞧阿荃今日氣色不好,可是前幾日我罰你罰的過重了?”女夫子笑著鬆開汪聲韻的手,這才溫柔的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