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笑話,連個成天在灶臺轉的養女都捨不得給,累得他白白獻了那麼多殷勤。他們現在一無所有,連小命都捏在他手裡,憑什麼!憑什麼!
他認識薛君山多年,看著他由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混混爬到後來的位置,不說能呼風喚雨,在長沙城裡也算人人都賣幾分面子。薛君山拿下那驕傲的胡家大小姐,將眼高於頂的胡家整治得服服帖帖,簡直就是他一生人所見幹得最漂亮的一件事,以至於後來賴著認上了這位大哥,以他為目標,凡事都想想薛君山會怎麼幹。
只不過。讓他引以為憾的是,他性格太懦弱,沒有大哥那種狠勁,不然也不會到如今也收服不了這個女人,反而被她嘲笑。
他腦海裡一片電閃雷鳴,很快就做出了決定。胸膛一挺,將代表他福貴生活地肚子順便也鼓出來。無端端多了幾分氣勢。他自認為對薛君山的手段學得十分純熟,這個時候。發怒並不能壓倒他們,獵物就在口裡,要有耐心慢慢地吃,才能品出其味道。
他不怒反笑,抄著手慢騰騰踱到門口,再次發出由衷的讚歎,胡家一門書香。養出的女人就是不同,連圍著灶臺轉的女人渾身都有幽幽清香,豈是渾身頭油雪花膏味道的那些女人能比!
弄到手,一定要剝了她衣服仔仔細細瞧瞧,看看她身上是不是裝了什麼機關。他頓時渾身燥熱難當,恨不得立刻就動手,將她拆吃入腹。
他的目光早沒了以前地遮掩,色迷迷赤裸裸。看得人渾身發冷,秀秀背脊上無端端生出一股寒氣,心頭的戰慄一陣緊過一陣,幾乎奪路而逃。
然而,此時此刻,她不能逃!她憋足了一口氣。斬釘截鐵道:“我地話聽明白了嗎,要人沒有,要命就拿去!”
隨著一聲悶響,胡長寧剛起來的身體又重重跌了下來,雙手在袖子裡劇烈顫抖,連拳頭也無法握成。
小陳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嶽老子,�